“我……没有人指使我,我当时只感觉你的身上很香,然后我的身体就开始发热。”西方男人语带带着哭腔,含糊不清:“我控制不了我自己……”
舒吻儿咬紧唇瓣,果然是-药!
“赫尔,去把温珊医生叫过来。”宫栩凛声吩咐。
“是,宫先生。”
总管家赫尔立即拨打传呼机叫来温珊医生,经过一阵检验后,“宫先生,他的身上种了一种欧洲名叫honeylove的烈性c药,粉末形状,在空气中传播,能在短期内让男性瞬间帛起,而且发狂。”
粉末……
舒吻儿握紧拳头,该不会这种粉末现在还停留在她的身上?
“温珊医生,你能不能过来检查一下我的身上有没有这种药?”她屏息,冷静地道。
温珊戴着医用手套,恭敬地低了个头:“可以的舒小姐。”
过了几秒,温珊在她头发丝上找到了几粒残留粉末,经过泳池水洗,还留下来残渣,放在手套上,专业地道:“与这位男子所中的烈性药是同一种,怎么会出现在舒小姐身上?”
“……”
眸色愈深起来。
也就是说,薄茵茵在化妆间借找她聊天的时候就已经下了手!
衣服也是从那个时候做了手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