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栩哼了一声,接过,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又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的西裤上,“以后不准坐在桌子上,凉。”
“那坐哪?沙发?”
“以后坐我腿上,你的专属座位。”他认真地说了一声,嗓音极为磁性。
她容易宫寒。
舒吻儿莫名心漏跳一拍……
深深嗅着只属于他的纯男性气息,鼻尖莫名有些发酸,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。
三天内,她要跟牧野城举行婚礼,那万一举行了婚礼,自己身上的那颗炸弹也没有拆除,该怎么办?
自己,会死吧……
现在的幸福,她还没有享受够。
宫三岁真的是毒,一旦染上就戒不掉的毒,就好比现在,他这么傲娇,这么霸道,对她只要好一点点。
她就会渴望更多,想要更多。
舒吻儿,你是不是太贪心了点。
“宫栩,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么?”舒吻儿涩涩的问,手指玩弄着他衬衫上的金色纽扣。
宫栩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僵,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