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战格外激烈,从待客厅直到寝殿,持续了三个多时辰。
夜已深沉,寝殿内烛火通明,贺琮枕着一只手,歪身看着昏睡过去的顾卫卿。她眼皮红肿,小嘴也不例外,秀眉紧蹙,便是睡梦里也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。
她是累惨了。
贺琮伸手轻掠她湿透了的长发。馨香袭鼻,在这静谧的夜里,他与她这般亲近,前所未有。
尾指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肌肤,顾卫卿余韵犹颤,轻声喊疼,这娇怯怯的模样让贺琮才下去的念头又起,回想着刚才她被他欺负的情景,又想欺负她了。
明黄色金线梅花被下,是顾卫卿修长笔直的双腿,贺琮眼眸从她腿间的狼籍掠过,知道她禁不起自己的狂风飓浪,终是咬着牙挪过视线,沉着脸吩咐:“传燕喜嬷嬷盛氏。”
盛氏在贺琮身边有些年头了,身兼数职,颇为得用,听王爷传召,忙匆匆赶来。
贺琮已经在丫鬟的服侍下沐浴清爽,换了衣裳,他平静的吩咐盛嬷嬷:“你替她诊诊脉,看是否……有了身孕。”
盛嬷嬷一怔,忙不动声色的掩饰掉,掀开床帐,拿住了顾卫卿的腕子。
良久,盛嬷嬷摇头:“回王爷,不曾。”
贺琮问:“你确定?”
盛嬷嬷犹豫了一下道:“不知这位姑娘上次的行经日期……奴婢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从现在的脉像看,不曾。”
也就是说,除非是时日尚浅,否则顾卫卿的脉像是尚未怀孕。
贺琮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神情,他点了点头,道:“你替她清理一下。”
盛嬷嬷明白这话里的意思,低头应是,捋了袖子,半跪在榻边,伸手掀起被子。王爷宠幸过的女子多了,但能够有幸留下王爷龙精的,迄今为止一个没有。
盛嬷嬷做惯了这种事,眼前的女体再妖娆多姿,于她看来也不过就是具会喘气的而已,没什么分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