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还只是看看呢,这又发展成亲亲了?这个不要脸的。
顾卫卿欲哭无泪,深恨自己自陷罗网,挣扎不能,只得半推半就的由他肆意狎昵了一回。
山中气候无常,刚才还是晴空万里,转瞬就是乌云密布,顾卫卿着急的道:“糟糕,要下雨了,这里树木多,电闪雷鸣的,别回头被雷击中了,王爷咱们快下山吧。”
那可真是倒霉催的了。
贺琮正在兴头上,哪肯就此罢手,他看也看了,摸也摸了,亲近也亲近了,又嫌不足,妄想得寸进尺,只哄着顾卫卿道:“别胡说,人被雷劈中,那是万里有一的事,你和本王又不曾做得亏心事,怕它怎的。你且乖乖的,本王兴尽,这雨也未必下得起来。”
顾卫卿倒是想抵死不从,可惜确实略显矫情,又气力不敌,生怕他脾气上来,盛怒之下将她的衣裳扯成烂布条。说不得只好柔顺依从,只盼他早点儿发出来好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可惜贺琮说嘴打嘴,这雨来得迅疾,山风吹动树木,耳听得雨脚哗哗由远及近,很快就如瓢泼般倒灌下来。
雨水冰凉,刚才还热得不行,这会儿就冷得不行,顾卫卿躲没处躲,逃没处逃,想张嘴骂他几句,一开口就灌了一嘴的雨水。
贺琮也暗暗咒骂一声:真是天不助我。
雨水骤急,两人很快被浇得浑身湿透,贺琮抱起顾卫卿,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,急步下山,顾卫卿又急又恼,捶他道:“王爷,你放草民下来。”
贺琮低笑:“你莫管,这样岂不是更爽快?”
他每走一步,顾卫卿就被顶得一哆嗦,只能揽紧他的脖颈,头埋进他的胸膛,装鸵鸟。
卫刚等人远远奔过来,他们也不曾带得雨具,因此越发不放心贺琮,顾卫卿气得都要昏过去了,狠狠的咬着贺琮的脖颈,上下牙一磨,道:“王爷成心羞辱草民,草民不活了。”
贺琮不以为然的道:“这算什么羞辱,你不愿意见他们,让他们滚开就是,赶紧撒嘴。”
顾卫卿不肯,但也不敢真下狠嘴让他见血。
贺琮三两句话就将人打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