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复又问沈光齐:“你可知,今日朝堂之上,周勇将军请战贴被朕给驳回?”
“略有耳闻!”沈光齐也不准备装傻到底,该知道的东西,也不做隐瞒,不然被皇帝知道了该有猜忌之心了。
“很好,那你倒给我说说,朕为何要驳回它?”
“议合之约方定,此时开战不合时宜。”沈光齐回答得很快,一听就是虚应的。且基本就是丞相说的话。
皇帝皱眉,不满地看着他,然后沉声道:“莫跟朕打马虎眼,朕要听真正的想法。”
沈光齐听皇帝的语气,似有些不满,当下也端正了心思,只是妹夫说过,对待皇上太过实诚会惹麻烦,所以他打一进宫就决定要装无知,这皇上态度一下来,他就有些心里打鼓,这段位不足,自然说话也实诚了起来。
“是,就臣观察而来,花黎经历了花黎王驾崩之事,这夺权之战便开始,闲王之流窜起,本应花黎太子亡,闲王夺位,却因章将军插一脚而未成功,现花黎太子回国,闲王等官员又不同意即时继位,怕是内乱不止,此时借将军之事挑畔我国边境,应是有意惹怒周勇将军,引起战争,即时两国战事一起,内乱也不得不停,皇后一党不仅可修生养息,怕是也不会多派人手来应战,到时闲王一党便不得不出兵,此一出即解内急,又损对方人手之计。”
皇上听罢,哈哈大笑,心情似乎愉悦不少,冲阮公公招手:“阮墨,来来,给朕把茶给满上。”
阮公公上前,把茶杯满上后,便抬眼细看皇帝的面容,见他是真发自内心地笑,心里便明白,这沈光齐怕是得了圣意,以后前途怕是差不了。
沈光齐不明皇帝这笑意为何,只眼观鼻,鼻观心地坐着,不再出声。
皇帝笑了笑,喝过茶水便问道:“对了,这些时日,可曾有时初消息?”说到这个皇帝就很郁闷,自己把那么好的丹药送了于他,那家伙却几个月了都未曾联系过自己,实在是太讨人嫌。
“章将军倒未曾联系过,倒是家妹有来信报过平安。”沈光齐俱实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