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皇子身形踉跄了一瞬，终于还是被他压抑住，心里的所有伤痛来。

他上前几步，看向慕烟绯，眼神里是丝毫不掩饰的伤痛：“烟绯，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八皇子离得很近，近到慕烟绯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书墨味道。

这种味道，很让人安心。

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慕烟绯也能感觉的清楚。

只是，只是，他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……

慕烟绯抿唇看向八皇子，脸上也带出了几分宽容：“八皇子问吧，烟绯若是知晓，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
得了慕烟绯的这句保证，八皇子脸上这才扯起一抹笑来。只是那笑容，怎么看怎么僵硬。

他抿着唇，就那么看向慕烟绯，轻轻抚上她发顶。

“烟绯，”八皇子唤了她一声。

慕烟绯抬头看向八皇子，眼神里带上了疑问：“怎么？”

这句话刚说完，就见八皇子忽然抬了手，直接伸手堵住了她的唇。

嘘了一声，这才轻笑的看着她，眼神伤痛之意更浓。

“烟绯。你静静听我说，好吗？”

慕烟绯沉默半晌，心里忽然就知道八皇子要说些什么了，她犹豫了一会，终究还是点了头。

见慕烟绯先是沉默，然后才点头，八皇子眼神一黑，随即便是落寞的笑了。

只是，他依旧没有说什么，只是对上慕烟绯的眼，垂了眸。

“烟绯，你已经知道了吧，我是因为什么才来接近你的。果然，这个世界上，是有因果报应一说的。比如，上天知道我是为什么接近你的，所以才让我，注定今生今世，都无法得到你的真心！”

慕烟绯抿着唇，想要开口说些什么，却发现，她一贯还算不差的口才，如今竟然全部失效了，她当真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只是八皇子也不需要她说些什么，他需要的，不过是宣泄的途径。

“这些烟绯知道的事情，我还说出来做什么呢。烟绯可是觉得烦了？即使烦了，本皇子也想给烟绯讲一些，过去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