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车,外面冷。”
薄祁深看着不远处的夏望,目光相接,眼里的凌厉让旁人不经又冷了三分。夏望也卸下了温柔的假面,唇抿成一线又微微上扬。
他在挑衅他。
“宋然,查这个人。”男人放低声音,他不想让车里的女人知道。
这个男人绝非善类,并且是冲着他的女人来。薄祁深绝不容许有人觊觎他的人。
“祁深,你怎么比我还冷?”顾倾城握着刚上车的男人的手。
“你可以让我不冷。”男人回握着女人的手,趁势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,炽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穿梭。
“我又不是暖炉。”她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难言的滋味。
女人知道,这是男人的暗示,他在她面前总是出口成“黄”,明明是那么高冷的人。
一周多没见,其实她也很想他,包括床上的他。
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“啊?”顾倾城愣了一下,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。
“他叫夏望,刚认识不久,和我一起在为苏婳的慈善画展画画,今天还是他带我来看陈老的画展的。”
“以后离他远一点。”
就单单看夏望刚才对他的眼神,就足够断定这个人接近顾倾城必有企图,即使还不知道是好是坏,让顾倾城远离他总归是没有坏处的。
“为什么?”女人抬起放在男人胸前的头,望着他。
虽然才认识不久,但女人的感觉告诉她,夏望不是坏人。
“不要见他。”男人皱了皱眉,他如今也无法做合理的解释。
“我不接受没有原因的命令。”女人推开男人,往相反方向坐去。
她不觉得不见夏望有什么不可以的,但是男人这样无理的干涉她的自由,她无法接受。
顾倾城不想做被男人豢养的宠物,她要交什么样的朋友,见什么样的人,一切都应该,也必须由她自己决定。
男人知道她不高兴了,但是这件事,他不打算妥协。“乖,听话。”
“……”她打定了主意,不理他。
男人无论怎么讨好顾倾城,她都拒绝搭理他,到后面,男人也沉默了。
就这样,在安静的气氛中,车子到达澜湾。
月嫂抱着孩子在屋内走动,“小公主,爸爸回来了哟。”
薄祁深,伸手将孩子从月嫂怀里接了过来。孩子愣了愣,一会儿又笑了起来,又大又黑的眼睛微微下弯,像极了她的母亲。
看着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瞬间面容温和下来,试图再把孩子逗笑,顾倾城突然就觉得日子一直就这样过下去好了,即使她刚刚才和男人小吵了一架。
“一心呢?”
虽然不像刚刚那么生气了,但她暂时还是不想搭理男人。所以想去找时一心聊天,也不知道早上的问题解决没有。
“时小姐跑了。”林嫂听到顾倾城的询问,即刻回答到。
“跑了?”
这个用词,明显不是一般情况下的离开。
“时小姐好像是在和什么人玩游戏?”
“???”
“先生离开后,她接了个电话说到什么’如果让你抓到我,那就算我输。’然后她就怒气冲冲的把电话挂了,”
“半个小时后,门卫说有个叫乔斯年的男人要进来,时小姐就从后门跑了。”林嫂严肃是说着整个经过。
“后来我问门卫,听说那个男人就在前面站了一会儿,也往后门方向走了。也不知道时小姐有没有事?”
顾倾城额头一片黑线,这两个人……
“她应该没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