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卿虽然现在是他的妻子,却只是名义上的,他一直以为她不会动心,但是今天…初卿却动手打了宁嫣儿——
初卿,吃,醋,了!
一丝丝甜甜的心情在言司远的心头荡漾开来,那是一种名字叫愉悦的心情。那一波如糖果一样令人甜腻的波流翻涌上来,言司远在心里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。
初卿,那个女人,吃醋了!
像是一个小孩子得到一颗好吃的糖果一样非常开心,言司远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高兴,他却没有感到什么不一样的感觉。言司远没有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,他满心满眼里只有那几个字:初卿,是吃醋了吧,是吧,初卿吃醋了……
还在言司远怀抱里,嘤嘤哭泣的宁嫣儿同样没有发觉到言司远,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,此刻有了不一样的变化。
初卿低垂着一双秋水剪眸,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干净无尘的地板,她并没有什么心思看向嘤嘤哭泣的宁嫣儿和怒气冲冲的言司远。
尽管心里已经翻涌出一股不一样的喜悦的心情,言司远却没有表露出来。
他一双漆黑的黑眸里,是化不开的寒冰和滔滔燃烧着的怒火,直直地刺向低垂着眉眼的初卿。
嘤嘤哭泣的宁嫣儿和没有注意他们的初卿,这两个都在场的女人,都没有发现那个俊美无比的男人,那个言司远,他藏在心里的深深的,一点点的高兴情绪。
“司远,我好委屈呀!”
宁嫣儿抬头看向阴沉着一张俊脸的言司远,一双纤纤玉手紧紧地抓着言司远做工考究的西装衣袖,她抓得那么紧,似乎真的是受到什么天大的委屈,只能靠着眼前的言司远,帮她讨回公道。
“司远,你看初卿,连向我道歉都不肯,她竟然连你的话都敢不听!”
宁嫣儿眼泪汪汪地像在控诉什么罪大恶极的人一样,白皙圆润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初卿,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来,赶紧收回那一只手,重新又把自己埋进言司远的怀里。
哼,男人最讨厌的就是敢挑衅自己,和自己对着干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