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抿着薄唇,抱着她的力道不断的加重,但又怕把她弄疼,于是生生克制。
她每说一个恨字,他的心上就像被插上了一把刀子。
“我不想跟你妈待在同一个屋檐下。”她抬起眸,目光清澈,凉凉的毫无波澜,明明平静的连周围的空气都振动不起来,但感染的人的脊髓都是凉的。
宁迹轻轻将她放在车子的后座,紧抿的唇角动了动,“我会让她回去。”
萧笙极少表达她对宁家人的情绪,现在听到她这么说,宁迹心脏滞了滞,即便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,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委屈。
他的阿笙,嫁给他之后在不知不觉中受了多少委屈。宁迹叹了口气,“还有什么不喜欢的,我一并安排。”
萧笙垂着头,想了想,轻轻摇了摇头。
宁迹深吸了一口气,关上门绕至另一侧,打开车门上了车。
萧笙突然转过头看他,“珍珠泉的事情,能不能让我知道?”
宁迹眉心一蹙,异样的情绪从眸中闪过,快得令人无法捕捉。他大致知道她为什么想要知道有关珍珠泉的事。
从结婚之初,她便生活在一团迷雾之中,她像个懵懂无知的傻子,所有和她丈夫有关的事情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来的,这让她产生了极大的不安全感。
萧钦的死让她感觉到恐慌,她不想再这么不明不白,她信任宁迹,但她也需要坦白。
“阿笙,等有了结果,我会告诉你的。”他长臂将萧笙揽入怀中,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。
孩子轻轻踢了两脚,宁迹手指微颤,“你不要多想,安安心心的养胎,你放心,在我们的孩子出生前,我一定会解决好一切。”
离孩子出生不到四个月的时间,萧笙垂眸,视线凝聚在她抚着自己肚子的大掌上,眼角涩涩的。
……
萧笙和洛天晴一起在洛天晴的私人公寓住了几天,大宝贝被带了过来,整天懒洋洋的趴在阳台上晒太阳,洛天晴喜欢抱着它,但它总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,有什么肥肥的爪子还会往洛天晴脸上挠。
为了保护自己如花似玉的脸,洛天晴放弃了把大宝贝当成抱枕的想法,给它喂猫粮的时候它也爱搭不理的,趴在地毯上懒洋洋的,一副唯我独尊的高贵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