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哪点好?值得他这样倾心相对?
萧笙顿住脚步,缓缓的转过身来,淡漠的眸中夹着丝丝的不屑,微微挑唇,“我哪点都不好,可他就是非我不可。”
萧笙并不喜欢沈婷欢,和路笙竹相关的人物,她都喜欢不起来,若是沈婷欢不来打扰她,两人井水不犯河水,可今天沈婷欢来找她了,明明有求于她,却还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用这种鄙睨的语气跟她说话。
她可不吃她这一套。
她身为萧天祥的私生女,从小受尽白眼和嘲讽的时候都没吃过亏,现在没必要让沈婷欢冷嘲热讽。
女人的感官天生敏感,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既然沈婷欢过来挑衅她,那她记下了。
她看着沈婷欢陡然间煞白的脸色,漫不经心的将耳旁的碎发拂至耳后,“沈小姐,其实我也想知道,他为什么非我不可。”
沈婷欢咬牙,两只手紧紧按在桌面上,指节泛白,“你根本就不懂他,更不知道他为你付出了什么,萧笙,他把他的一生都放在了爱你这件事上,可你呢,你除了折磨他,你还为他做过什么?你根本就不如笙竹对他的爱……”
“你闭嘴。”萧笙脸色阴森森的,“别在我面前提起路笙竹,也别拿她跟我比,她不配。她爱宁迹?她爱宁迹就要去伤害无辜的人吗?她走到那个地步,完全是咎由自取。”
沈婷欢被她陡变的反应喝住,脸上的情绪僵在唇角。
萧笙冷笑了一声,“你才什么都不懂。”
痛不在她的身上,她怎么可能会懂?哪个女人在经历那些事情后能做到轻易原谅?
“我是什么都不懂。”沈婷欢快步走到她的面前,拦住了她的去路,“可最起码我知道他在干什么,你了解宁家现在的情况吗?你知道他的父亲因何而死吗?你知道他现在面临的是什么吗?你知不知道,他再这么下去,很可能和宁氏集团同归于尽。”
同归于尽,这四个字并不重,可此时从沈婷欢的喉骨间挤出,却让她全身发寒。
萧笙对宁氏集团了解并不多,所知道的也只是宁氏集团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企业,这几年正在向国际进军,发展势头很好。
和宁迹在一起的时间里,她能感觉到的也只是宁迹并未把宁氏集团看得那么重,可宁氏集团能有今日的根基,是他的父亲宁中豪一手打下来的,是宁中豪意外逝世后所留下的唯一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