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几天,我都在店里看着泽于跟乖乖女友在店里约会。
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店里的杂志很多,所以他们老是选在这里喝咖啡。
每天两个小时,每天两杯苏拉维西,每天两本杂志。
每天我都经历喜悦跟沮丧的矛盾情绪。
“阿不思,说真的,要是你来挑,你会选我还是那个乖乖女?”我失魂落魄地啃着英文参考书。
“说真的,我是很视觉的动物。”阿不思拿出两杯苏拉维西,其中一杯的奶泡上居然用焦糖画了个心。
“阿不思你有够花心。”我皱着眉头,拿着两杯咖啡走向泽于俩。
但是到了礼拜五,泽于踩着忧郁的步伐来到店里,身边没有人。
打开笔记型电脑,插上电源,拿了本天下杂志。点了杯肯亚。
“今天一个人?”我问,有点好奇,很多期待。
“一个人,所以肯亚。”泽于的眼睛看着身旁,好像那乖乖女还在似的。
“女朋友今天有事?”我小心翼翼地试探。
“分手了。”泽于的苦笑一直很有文学家的气质,充满了戏谑的形而上。
我的心撞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