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确定,我现在匆匆寻找的目的地,是不是爱情。
不过我的泪水告诉我,那是一段非常非常重要的记忆,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。
如果我现在没有赶紧坐上技安张的野狼机车催促他爆开油门,我跟那个甘什么的地方,相隔的就不只是几片海洋跟大陆,而是两年空旷的寂寞时光。
“直直骑吗?什么时候要转?”技安张紧张地说,他骑的速度够慢的了。
从以前他恶形恶状的模样,完全看不出来他的胆子这么小。
“那条巷子进去后右边第二条巷子,然后就快到了!你骑快一点啦!”
我简直想伸手帮他催紧油门。
洗衣店,铁门半掩。
但我没看见阿拓的机车。他说过机车不会卖掉,会寄放在住在机场附近的同学家。
也或许,阿拓只是将机车停在远一点的地方?还是计画改变有人载他?
“等我一下下,别走喔!千万别走喔!”
我快步溜进铁门后,撂下一句:“不然别想我会原谅你!”
我跑上楼,登登登的声音通知他们我跑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