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钱老板宽大的办公室,洛桑随意的在一具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,他对于钱老板的用意一点也不了解,认为他可能要和自己套近乎;对于和钱老板谈话,洛桑还是比较适应甚至是有点喜欢,平时,钱老板也经常在洛桑来比登的时候,拉着他谈天说地的;放下商人的身份后,钱老板是个很好的聊天伙伴,这个阅历丰富的家伙,对事情的看法,往往出乎洛桑的预料,能挣下这么一大片家业的家伙,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洛桑感觉着屁股下高级沙发的柔软但不深陷,想起乔影说的话,心里泛起一片温馨。在装修房子时,乔影在主卧里用硬木做了个木榻,上面放了一张高级床垫,因为洛桑把以前乔影小公寓中的床板给折腾断了;弄的俩人在新房装修好之前,睡了一个多月的地板。洛桑问乔影为什么不再买张新床,乔影指着洛桑的头说:“就你这样的色狼,只能睡地板,再高级的床,也能被你给折腾散架,还不如做个木台子,随你怎么折腾。”
习惯了睡硬板床和羊皮垫的洛桑,对发明床垫的人无比敬佩,他曾经在某时对乔影说,如果没有床垫,那某人的屁股就要开花了。
就这么胡思乱想着,洛桑又想起了自己在床垫下的木榻里偷偷用玉板布置的五行阵,想着回去要把床垫翻起来,对那个五行阵再修改一下,女人是水做的,属阴,把自己刚领悟的水门的变化加进去,肯定对乔影有更大的好处。
一进办公室,钱老板就在观察着洛桑。看来洛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,对于自己这个耗费巨资装饰出来的富丽堂皇、气派十足的办公室,没一点惊异和约束感,还一下子就坐在一个令自己比较尴尬的地方;如果自己坐在宽大的大班台后,就够不着和洛桑讲话,而坐到洛桑的对面,又显得过于不自然,没办法,钱老板只有给自己挑了一个最自在的地方,洛桑的身边,还把小酒柜挪了过去。
洛桑只不过是随便挑了一个地方坐下,没有思考自己该坐什么地方,他平时对五行阵的研究,使他很自然的挑选了一个对自己最为有利的位置,现在,洛桑就是坐在一个对自己不利的位置,也能通过改变自己的身体形态,来调整自己;这一切,都是潜移默化的习惯使然,他还没有高明到成心办钱老板难看。
钱老板手里忙活着给洛桑倒水,心里却在考虑怎么开口,等一杯白水放在洛桑面前时,他已经理顺了思路。
“洛桑,想过以后的事情吗?乔影说你毕业了还要回西藏,你心里想回去吗?”钱老板把一只雪茄放在鼻子下嗅着,小眼睛自己观察着洛桑的表情。
洛桑想,自己以后想干什么自己也不清楚,但是自己所想做的和已经做了的事儿,说出来,只怕会吓这个胖子一个跟头,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洛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,说:“没想那么远,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,至于三年后的事情,现在想还太早了点吧。”
钱老板轻轻点点头,“是早了点,那你和乔小姐准备结婚了吗?看你们这么幸福,应该快了吧?”
洛桑心里的一跟神经被触动了,是啊,要说自己现在和乔影的状态,真和结婚没什么区别,现在的人真会生活,这么住在一起也不用担心被人指点,也不用三媒六证,也不用花轿迎亲,真方便啊,比自己的时代舒服多了,就是领一张结婚证的事情。想到这里,洛桑的脸上浮起一末微笑:“谢谢钱老板关心,我们还没有考虑到这些,不过就是结婚也要到我毕业后,我现在是学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