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轻点!”赵春梅刚刚躲进去,坐在马桶上面,就听到隔壁传来赵柳柳的娇嗔。
即便坐在马桶上,她都感觉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干了一般。
赵春梅的成熟的脸上,红的都快要滴血了,更显几分妖娆,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,两条黑丝紧裹着的修长大腿,战栗颤抖着,
赵春梅听着隔壁的声音,心里面有种深深的羞耻感、负罪感。
“哎呀,你轻点,太厉害了。”喘息声中,传来的舒服埋怨。
赵春梅听着这露骨的挑逗,还有舒畅痛快,酣畅淋漓压抑着的喘息和嘶鸣,浑身仿佛置身于火浪之中, 身体难受,尿意越来急了,可同时下面也越发的干涩难受。
作为一个绝精了多年的女人,赵春梅从未感受过如现在这般难受,火辣辣的感觉,哪怕稍微动一动身子,敏感的地方就让她疼的想要叫出声音来,可偏生还不敢叫出来。
外加,身体在偷听情话的挑逗下,无论她怎么努力的克制,都无济于事,反而紧绷着的身体,隐隐间颤栗的更加厉害了几分。
枯寂干旱了多年的心,蠢蠢欲动着,手指几次想要往下又被理智战胜,在紧急关头蹭一下缩回来。
心海中却不停的咒骂着这个她熟悉的名字:这个张凡,没想到是这样一个人,果然男人有点臭钱后就没一个好东西了。
赵春梅耳中听着时断时续的羞耻萎靡之音,心中五味杂陈的愤懑咒骂着,脑海中不时的闪过驴话儿的形象,身体本能的冲动却越发的急了。
相视一眼,等了片刻,水声却稀里哗啦的流个没完。
此时,赵春梅羞耻的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,往日也没这么多的水,今天却好像怎么都尿不完似得。
明明狭小的空间内只有她一个人,她还是像鸵鸟似得,用双手捂着脸,任凭下面哗啦啦作响。
张凡和赵柳柳相视一眼,张凡使了个眼色,两人匆匆穿上裤子出去,临走的时候,张凡拉了一下隔壁厕所的门,门被从里面反锁了,肯定有人。
赵春梅听着对面没了动静,才松了口气,尿意渐渐淡去,红着脸又等了会才停止。
擦拭过后,刚站起来,她的俏脸变得更加通红了几分,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了。
她可以肯定这回不是尿……
深呼吸几口气,恨不得一辈子就待在这里面不出去。
可偏不巧,许是她消失的时间太长了,院子里响起找她的呼喊声,“赵台长、赵台长?”
赵春梅看了看手表,忍不住轻啐一口!不知道前面多长时间,她进来都四十多分钟了,她脑子里又忍不住响起对话中提到的驴话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