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瑶才色不如小公主敖明心,计谋远不如漱玉,就算不争东厢大房正妻之位,觉得立稳脚根也要多花心思,花果山此时也算家大业大,不如就帮着墨非管理内务,这种事只要细心勤奋就行。
于是第二天早就夹着账目笔墨匆匆出来,出门正遇上来送葡萄的漱玉。
两人目光交汇,漱玉见小仙子佩瑶面上春色未褪,俨然是昨夜风狂雨骤所致,不由打趣了句别累了坏身子,后者脸上越发红烫,低着头不好意思吱声。
小仙子跟漱玉不算很熟悉,拿不准那句是吃醋了,还是打趣,半晌后才弱弱道:“我跟墨非好几年没见。”
“所以都攒了这一晚上。”
这句很污挤兑的佩瑶更不知所措,捏着衣角结巴道:“我……我我没想着要一直霸着他……”
其实佩瑶跟小公主敖明心,不管文的武的,两人抱团都不是漱玉对手,她倒也不是要跟佩瑶争宠,只是觉得佩瑶跟一样的老实,有心逗她。
她绕着佩瑶转了一圈,上下打量着道:“按理说仙子最先嫁给公子,怎么说也该是正妻,你想做正妻对不对?”
“呃,想过,但就只是想想。我的本事远不如你和敖姑娘,还很笨,正妻是要持家的,我可做不了,也绝对不会和你们两个争的,我发誓。”
“口是心非。”
“我没有!”
漱玉故作清冷道:“没有,没有就跟公子颠鸾倒凤了整整一夜?仙子八成是想着早日怀了身孕,到以后母凭子贵当上圣君夫人,我以前是汉宫出身,这种事可见得太多了,到时就是当面的姐妹,到了背后都不把别人当人看。”
佩瑶被漱玉的目光逼退了几步,手按在岩石上,夹的账目笔墨哗啦撒了一地,抿着嘴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“这是什么?”漱玉撇了一眼地上的账目。
“我……我想帮墨非管理花果山,只是我没那么大的能力,就想着把他记录花果山的粮食、草药、工具数目,不是别的;我没有想什么母凭子贵,就是想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”
啪!
从溪边过来的墨非一巴掌拍到了漱玉的翘_臀上,没好气笑道:“怎么大早上欺负老实人呢?佩瑶,漱玉就是逗你玩的,别当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