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妇产医院,右手扶着一个刚做完流产的师姐,左手拎一堆术后康复的药品,还正在微笑着,呢喃着,臭贫着,突然张大嘴巴愣在原地——这就是我突然见到陈思时的情景。
我愣了足有十秒,拉上林梦飞奔出医院。林梦还纳闷地问呢:“怎么了?你又偷看人孕妇给孩子喂奶了?”
“要是那样我至于跑吗?我多待会儿还差不多。我看见我女朋友了!也真是邪了门儿了,唱歌出来碰见她,陪你到医院还看见她,是不是我只要把手放到你腰上她就出现啊?”我胡乱猜疑着。
林梦也感觉到很内疚:“要不我去和她解释一下吧?”
“唉,解释个屁呀?你和她说什么啊,说你刚才拿掉的孩子不是我的?”我叹了口气对林梦说。
送走了林梦,我怅然若失地回到房间。
大家看到我脸色苍白,神情沮丧,都十分温柔关切地问:“你这孙子又跑哪儿去浪了,我们都饿得不行了,快围上围裙去做饭!”
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抱起“倔倔”把今天的经历向大家复述了一遍。
“真的假的?你的经历都可以写成小说了!”绿帽惊讶得直咋舌。
苏宁劝我说:“你应该和陈思好好解释一下,她通情达理,会相信事情真相的!”
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,抚摸着“倔倔”的脖子说:“算了,不解释了!”
大家都不吭声了,就连小狗都默默地低着头,乖乖地卧在我怀里。
突然老t嚷嚷了一嗓子:“快去做饭吧,狗都饿得不会动弹了!”
气得我使劲瞪了老t一眼:“等我回来我就给你们这群爹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