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很久以前我曾看过一部美剧,剧里女主角去拜访一位艺术大师 , 这艺术大师长得很帅,两人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 , 在桌子上搞了起来。
当时艺术大师正在桌前作画,女主角来后,他便在自己和女主角身上涂满了染料 , 两人一边做,一边在桌上的画纸上留下“爱”的痕迹,共同用身体创造了一副抽象派的“绝世名画”。
没错,艺术家们的世界就是这么的疯狂。
疯狂中 , 还带着一点儿小浪漫。
可浪漫归浪漫 , 我是万万不敢让邹北城把它买回去的。
毕竟今晚我又不是真的要跟邹北城做 , 买下这个,不是自寻死路吗?
“这个也太小清新了吧?”我低笑着,委婉的拒绝了邹北城。
闻言,邹北城不由的笑了 , 他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 , 低声在我耳边喃语道:“你确定第一次,就玩儿重口的?”
我抬眸妖媚的瞥了邹北城一眼:“我又不是雏儿,你这么畏手畏脚做什么?”
邹北城在我肩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:“心疼你不行吗?”
我又是一笑 , 随后伸出舌头暗示意味很强的舔了一下嘴唇,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回答他:“不用心疼,我喜欢粗鲁点儿的。”
邹北城的眸色明显加深了。
他的喉咙动了动,隐约间 , 我感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腰间。
——用脚趾头想,我也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!
“那旁边那个呢?”正恼着 , 邹北城突然伸手指了指白纸旁边的某个道具。
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, 只见半空中吊着一个黑色的皮制的秋千 , 那秋千上还挂着手铐和束缚衣等配套装备 , 乍一看去,甚是se情。
恩……我默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:这玩意儿,谭以琛肯定会特别的喜欢……
秋千和束缚衣什么的倒是不那么容易留下痕迹,无论邹北城在幻觉里怎么闹腾,秋千还是原来的秋千,束缚衣也还是原来的束缚衣,不像那张白纸一样 , 我完全无法猜测到邹北城在幻觉里会把那张白纸糟蹋成什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