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近过的好吗？”

忽然，男人的声音将苏书飘忽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
她愣了下，微微点头，“挺好的。”

沈寒皱了下眉头，似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，可又一时说不出来他哪里不满意。

时隔多年，再见他，苏书是真有点拘谨，即使现在面对沈寒的脸，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以前那般心跳激烈的时候，可是他的存在，总还是横跨了她整个青春少女时期，最懵懂的时候，世界里都是他。

恨吗？

苏书也不知道，前尘往事都已经被后来的艰难生活稀释的差不多了，况且，后来的生活里，又有那样一个霸道的男人强势侵入她的生活，她和沈寒的过去，像上上辈子一样，如今再见他，总觉得是少女时期的一场梦。

是梦，不是生活，醒了也就醒了。

可是若说不恨，苏书又做不到。

她还没善良到一颗真心付出被碾碎在地之后，还一片痴心不改的说我还爱着你，我不怨你如何如何？

她傻逼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