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燕鹤眠一个也做不到，他只会冷笑。

摄影师非常有耐心的走过来，鼓励燕鹤眠笑，“你长得非常英俊，你应该多笑一笑。”

“不用不好意思，来吧，笑起来。”

然后燕鹤眠露出了冷笑，外带一个讥讽的眼神。

摄影师：“……”

“你可以多想想让你开心的事情。”摄影师和燕鹤眠提议道。

燕鹤眠并非不配合，他只是不怎么会笑，让他开心的事情太少，让他痛苦的事情又太多，到后来，他已经麻木，对什么都无所谓。

“开心的事情……”燕鹤眠抬起眼皮，望向不远处的燕湛。

燕湛正在追着自己的尾巴咬，一直在原地打转，最后还因为没有咬到而发脾气。

倏然，燕鹤眠笑出声来。

很小一声，但他的唇角上扬，细长的眉眼弯弯。

“非常棒！”摄影师疯狂按起快门。

他笑起来，整个人都被染成彩色，耀眼夺目。

多亏燕湛，燕鹤眠今天的工作才能够圆满完成。

燕鹤眠的工作到第三天才圆满结束，他也终于可以休息几天。

“我们明天下午回去，你可以到处走走，参观一下。”乔明还有工作，没有时间陪燕鹤眠一起去。

“嗯。”燕鹤眠换了件衣服，带着燕湛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