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终究还有20%,切开了他脖颈的三分之一。
于是他的脑袋就歪了,偏向未开口的那一侧,歪成一个很滑稽的样子,因头歪,脖颈伤口被扯得更开,汩汩冒血。
可就这样,医生丧尸又继续朝他们而来,步履蹒跚,脸上不知何时,带上了笑。
如果那算笑的话。
嘴角像被线扯出一个诡异弧度,森冷,诡异。
钱艾本能后退一步,有反胃,但更多的,是惊悚。
现阶段,他只适应了一锯毙命的战斗,这种半死不活的,还是顶不住。
不止他,另外三个伙伴也没见过这个,一时骇然。
“咔哒。”
“咔哒。”
“咔哒。”
“咔哒。”
“咔哒”……
无数压下门把手的声音,同时在走廊响起,不只他们选择的右侧走廊,连身后稍远的那一半走廊,也密密麻麻都是这样的开门声!
四伙伴瞬间背靠背,形成一个可以看住四面八方的阵型。
开门者也没和他们卖关子,纷纷从各自办公室里走出来,于门口站定,就像士兵列队。
男医生,女医生,年轻医生,年老医生,一水的白大褂,一水的白眼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