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全都拱手应承,魏满又带领众人仔细商讨了一下对策等等,再三叮嘱众人,不要讲今日的事情透露出去,便全都自行散会了。
魏满从府署大堂中走出来,一眼便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吴敇。
吴敇见到魏满,立刻冲刚上来,说:“盟主!盟主!明日便是会盟之日,唯恐佟贼在路上设下伏兵埋伏,请盟主开恩,重新发落我父亲,也好让我父亲将功补过啊盟主!”
吴敇已经忍了几日,他今年不过十四岁,算起来还是个上初中的少年人罢了,又是个急躁直爽的性子,听了庐瑾瑜的话忍了几日,实在是忍不住了,又来求见魏满。
魏满眼看到吴敇,便立时想到了吴敇的发小庐瑾瑜,这一联想,登时只觉腹中翻腾着酸意,难受的厉害。
于是魏满一脸冷漠,根本没看吴敇一眼,转身便直接离开。
“盟主!盟主……”
吴敇在后面大喊着,还被司马伯圭给拦住,不让他跟上魏满。
吴敇根本没有办法,站在原地,一脸颓丧,就在此时,他便看到那个落井下石的大宦官从府署中走了出来。
吴敇一看到林让,登时火气就飙升了上去,不过还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火气,毕竟丢失兵防图一事,也有父亲的失职,还是理亏在先。
于是吴敇走到林让面前,说:“列侯……”
林让看到吴敇,便说:“哦,是吴少将军。”
吴敇硬着头皮求情说:“列侯,您看我父亲已经被关禁闭好几日了,眼看着明日便要会盟,这一路必然凶险,不若让我父亲也跟着一同前去会盟,大家也好有个照应,您说……”
吴敇已经极力恭敬了,但哪知道林让突然“呵——”的冷笑一声,说:“吴少将军,难道是让多叫了你一声少将军,所以你便昏了头,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么?你父亲已然不是破虏将军,请你明辨这一点,一个连兵防图都看不住的士兵,不斩了他的脑袋,已然是盟主最大的恩赐,你竟如此不知好歹?”
“你!”
吴敇一听,气的肺都要炸了,尤其林让一脸冷漠,还微微仰着头,一脸高傲,恨不能用下巴对着旁人的样子。
吴敇气的浑身发抖,说:“好!好!义军已然这个模样,我倒要看看会盟之时,还有救没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