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谋主, 您快给想个办法,到底如何才好啊?”
“是啊, 主公动怒, 怕是咱们都别活了!”
“谋主,便数您法子最多,而且昔日里与主公还有些交情, 您出面儿的话,准成。”
攸远被这么多人供奉着,心里那滋味儿自是不同寻常的。
谋主攸远昔日在京城里, 也是有名的八厨之一,仗义疏财, 与魏满、陈继等等, 那关系都非同一般,曾经差点子还拜了把子。
因此攸远在军中的地位很高,大家都觉得他与陈继关系不错。
不过陈继这个人,讲究的很厉害, 是不会与谋主做把子兄弟的,主公是主公,家臣是家臣,仅此而已。
攸远心中也清楚这点子,到底矮人一头,喊了一声主公,那便是家仆,但架不住要面子。
便昂首挺胸的说:“这有何难?我这就去见主公便是了,你们放宽了心。”
众人一听,不由全都惊喜起来,吁了口气,说:“当真甚好!”
攸远被大家奉承着,便出了营帐,准备去主公营帐,寻见陈继。
陈继正在发怒,听说攸远来了,便阴沉着说:“叫他进来。”
攸远一进门,还未发话,陈继已经雷霆动怒,“啪!!!”一声,将一只耳杯劈手摔在攸远的面前。
攸远吓得蹦起老高,险些被碎片划中。
陈继冷声说:“孤叫你出谋划策,你怎么说的?你说只要兵临城下,便能借着虢氾的借口开进京城!现在呢?!现在如何了!?孤的大军不但没有开进京城,反而被魏满羞辱,攸远!你要如何负这个责任?!”
攸远吓得赶紧“咕咚!”一声就跪在了地上,说:“卑臣无能,卑臣无能。”
“你确实无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