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砚一晚上被好几波人追了不少次,期间引导两队撞上,他们自己人跟自己人先打了个不可开交,最后发现是自己人时,如果不是因为天色漆黑,朝砚觉得他们的眼睛应该是红的。
天光乍现,朝砚躺在两棵树的一根绳上晃悠晃悠,终于体会到了荡秋千睡觉的乐趣。
然后朝砚的荡秋千以米团儿将绳子的一端咬断为止,朝砚只能拎着抱着绳子啃不停的兔子去找公厕换衣服。
“你还是小女孩儿,进男厕所没事的,”朝砚看着钻进草丛里面的企图跟草融为一体的米团儿跟它讲道理,“你看小男孩儿都进女厕所呢。”
领着自家三岁小男孩儿正打算进公厕的一位母亲:“……”
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呢?
然后那位母亲给了朝砚一个瞪视,差点领着自家小男孩儿进了男厕所。
朝砚:“……”
我做错什么了我?
虽然朝砚穷尽口舌,但是米团儿愣是不愿意进男厕所,朝砚只能无奈将没有犯啥大错的小兔子姑娘关进了小黑屋,才得以换好了衣服。
午时很快,公输迟带领的公输家也如约而至,朝砚在巷子里面对上了公输迟的眼神,默默的戴上面具跟在了队伍的最后。
果然如公输迟所言,城门口的检查完全没有对公输家展开,那侍卫见了公输家的人脸上笑意满满,殷勤极了的打开了城门:“公输公子这就要走了,没事常来啊。”
队伍平安出城,可就在队伍走到了末尾的时候,一道喊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:“公输兄请留步。”
第63章 濒死
那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,朝砚倒是略有耳熟, 却也没有抬头去看来人是谁。
那人骑着巨大的妖兽过来, 朝砚低着头只看到了他的金丝靴子, 然后就听到了那人熟稔的上前打招呼道:“公输兄怎么不告诉一声就要走了, 为何不等我一起回天选城?”
“族中长老有事,并非刻意,”公输迟的声音委实说不上热切,“你还是随朝家一起回去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