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到手机,一看时间脸色顿时就变了——十点二十七了!他今天还有戏!
池重乔猛地翻起身,可惜他腿软哪儿都软,没翻起来。
这时候陆遇舟端着粥进来,“给乔哥请过假了。”
池重乔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,举起手,对着手背上的针孔看了一会儿,“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烧了?”
陆遇舟放下粥碗,“嗯,烧到三十九度,不叫医生就烧成傻乔哥了。”他试了试粥碗的温度,“粥还烫,乔哥先去洗漱。”
池重乔点头,掀开被子进了浴室。
刷牙的时候,池重乔对着镜子里苍白的脸色皱眉,心想:“估计是昨晚上喝酒之后被空调冷风扫的。”
他洗漱过后人清醒了很多,坐在陆遇舟面前,“昨天晚上太麻烦……”
陆遇舟转头:“乔哥跟我客气真伤人。”
于是池重乔一句客气话说了一半又咽回去了,他踌躇一会儿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低头注视着粥碗。
陆遇舟道:“薛医生说乔哥突然发烧是最近压力太大,乔哥熬夜熬得狠吗?”
池重乔被他的问题戳了下心口,吭哧一会儿,决定撒谎:“不熬夜。”
陆遇舟:“……”
睁着眼睛讲瞎话。
陆遇舟有心跟池重乔沟通,奈何他乔哥不配合,问到了就顾左右而言他,就是不愿意回答。
陆遇舟静静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垂下眼睛,轻声道:“那好,我不问了。乔哥好好休息吧。”
池重乔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