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好像归服平静一般,老赵也没像电影里那样吐血什么的,只是整个人仰躺在地上,不停的喘着粗气,我和那个小厂长赶快过去把他扶起来。
老赵哎呦一声,就靠在我身上了:“老江,让我休息一下,我好累啊。”
那个小厂长这时激动的握住老赵的手:“大师啊,您实在是太厉害了,那么多鬼怪您一个人就全都打跑了,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您。”
本来按老赵的性格,再不济也要推辞一下,要不然显不出他谦虚的本性,只是这回他却没有理会,不是不谦虚了,他脸色很是凝重的说道:“小心,问题还没解决,刚才那些东西都是被人操纵的,我怀疑有个邪师在这周围。”
“邪师?那是什么东西?难道就和电影里那种,巫师?蛊师?降头师之类的?”想想那些恐怖的场景我就觉得不舒服。
老赵却摇头道:“我不清楚这是个什么人,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,术无分正邪,唯人一心耳,大部分邪师信奉邪神,或者邪教之类的,反正很麻烦,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,但是刚才那些鬼魂都是化解冤屈走的,就好像想解脱但一直解脱不了,一般这种就是被邪师操纵了。”
“是不是那辆路虎的主人?他不但杀人还虐待尸体,还把尸体扔到桥下用水泡,我就说为什么那些鬼只找我的麻烦,我懂了,他是为了怕我报警,大师您可得救我啊,回去以后我一定多给香火钱。”一提到小厂长得心里痛楚,小厂长就那个了,摇着老赵的手臂不肯放手,还抛出了橄榄枝来诱惑我们。
“不是,应该不是,你仔细想想,邪师杀人往往用世俗的方法是查不到的,能够制裁他们的就是因果报应了,而真有因果的话他们即使埋尸也是逃不掉的,正所谓湛湛青天不可欺,未曾动念以先知,所以我估计这个邪师和那个人并不是一个人。”老赵若有所思的说。
有钱不赚白不赚,师父给我的我那本书上有记载,施展邪术是要承担风险的,如果被别人破了,哪个邪师一定不敢随便出来,一个是自己受了伤,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知道我们这边轻重的时候不敢出来,说不准遇上什么高人之类的,他就真的麻烦了,所以我拍着他道:“你怕啥?说好了香火钱这事,我帮你搞定了。”
那个小厂长看着我一愣,毕竟我刚才也躲到桌子下呢,摆明了不信任我,我为了证明自己,也不理他站起来把老赵的木枝抓起,站到庙门口去,看着外面,扫视了一圈确认真的没什么危险以后,大声吼:“那个老杂种,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,躲在背后施阴招有个毛用,是爷们就光明正大的出来,是娘们就滚的远远的。”
“呵呵,真有意思,刚刚还躲这呢,现在却敢出来骂人了。”顺着声音望去,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,身上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衬衫,天黑了看不清楚脸,要不是雾气散去了,连脸上的墨镜都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