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程在接着上下去了。

戴轶泽见到自己年轻的音乐教师开始常常戴帽子,却也找不到之前喜欢的毛绒玩具了。

而且他总觉得年轻教师对待他时较以往有些不同,可即使是早熟的‘小魔王’型男孩子,翻来覆去仔细想来时,也不知道哪里有不同。

倒是被他趁着戴女士不在家撒娇耍滑拉去猫咪咖啡厅,被贪玩的猫咪拉着帽子时,会难得显出一些年纪尚且青涩的紧张。

他好希望自己的猫咪老师能在身边留得久一点,可他潜意识里又觉得,随着自己的年岁渐长,他印象里好像就没变过的老师那时也许就消失了。

这感觉来得毫无根据,可是才半大的男孩子百思不得

如内容未显示全,请浏览器中打开:m..(五块五毛)

其解,最后挠着头去问了戴女士,得到了戴女士东方美人的典型浅浅笑容。

简单来说,非常官方,使男孩子如在雾中。

其实戴女士这般的回应是有自身因由的,只是对自家虽然个性难处理,主要原因还是自己与爱人对其放纵的“小魔王”不知是否应说。

时间一天天过去,隔两日的模式让年轻音乐教师和男孩子彼此都适应了,按部就班,偶尔改动的教学顺利地一日日进行了下去。

《致爱丽丝》的第一页男孩子已经能熟练地弹奏。

悦耳的装饰音没有丝毫滞涩地从尚小的指尖划过,像是黑白丝绒般流畅。

其实掌握的进度比一般相同教习时间的师生间快得多。大概音乐的天资无论对教师还是尚且年少的学生都是一种催化。

瞳孔泛着深褐色泽的男孩子每当手指立在黑白琴键上弹奏时,都觉得自己似乎进步得过于快了。

他开始有种隐约的预感,在自己能顺利地弹完这首曲子时,也许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与往日不同了。

他没有大大咧咧地直接问他的年轻教师:“嘿,苏老师,您是不是要走啦?要去哪里,好不好玩儿?多久回来?会想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