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柯兴豪,他还去过一次司家,参加过谌煦的升学宴,他一直以为谌煦家就是一出豪门狗血八点档,谌煦的爸妈不管谌煦,是谌煦的叔叔,也就是司邺抚养他长大,换句话说司邺才是谌煦真正的监护人。
谌煦见他们这么震惊,眨了眨眼睫,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,我只是被寄养在司家。”
听了谌煦的解释后,四人的震惊并没有减少,反倒是被这其中的信息量给惊得张口结舌,为什么谌煦能够用这么云淡风轻的态度说出这种事情?
这是寻常人家会发生的事情吗?难怪谌煦不爱提家里的事情,也难怪家长会谌煦的座位永远缺席。
四人顿时心疼得极了,煦仔小小年纪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?
谌煦见他们四人不说话,以为他们接受不了,抿了抿唇,抬起眼皮,眼瞳漆黑如墨,“你们要是接受不了,我可以走,今晚的损失算在我头上。”
说着他就要拉着司邺的手离开,柯兴豪一把抓住他的手臂,“艹,有什么接受不了的,同性恋婚姻早就合法了,我们就是有点震惊,你一下扔出这么多惊人的消息,还不允许我们消化一下,捋一捋吗?”
“反正不管你家里有多少豪门大戏,男朋友是谁,你都是我兄弟。”
路海也反应过来赶紧说:“煦仔,你别多想,我没什么接受不了的,你想和谁谈恋爱是你的自由,总之哥几个挺你。”
他抬手锤了锤自己的胸口,指了指谌煦。
祝尧原挠了挠头,说:“我觉得唐榛要是在这里,肯定要发出鸡叫了。”
谌煦陡然失笑,这的确是唐榛喜欢看的故事,足够狗血,说不定脑子里还会替他和司邺上秋名山。
三人齐刷刷看向袁任,袁任:“啊?”
路海踢了一下他的小腿,“说话呀,啊什么?”
“不是,我就是还在晕圈煦仔怎么受了这件事。”袁任两眼发懵的说。
一句话顿时打破了在场有些尴尬的气氛,谌煦敛了敛唇,抬眼盯了司邺一下,司邺忍俊不禁,捏了捏他的后颈,张了张嘴无声的说:“老公。”
谌煦的耳朵骤然漫上血色,哪里还记得怪司邺,几人往酒吧里走去,他们俩落在最后面,司邺轻声和他说:“你有一群很好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