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又被扔回了床上,这次祝羽连停顿的时间都没有给他留,仅用一只手捏了他双腕,剪在了头顶。
“为什么要跑?”这是祝羽失去理智以后说出的第一句话,但是声音已经暗哑得不像他了。
为什么要跑?因为……因为,我他妈很想被你办,这么荒唐的答案,能说得出口吗?老子是猛A啊!
陆北快疯了,身后那里一簇簇涌出的濡湿是滚烫的,烫的他也快失去理智。
太羞.耻了!
体内的冲动已经将他拍的七荤八素,他感觉浑身滚烫,呼出的气也是火热,还有那一边臣服一边缠绕上来的极霜信息素,也有将他生吞活剥的意思。
怎么办!他要怎么办?
陆北的眼睛里氤氲蔼蔼,水花漫烂,眼泪在眼眶里打圈圈,睫毛上都是呼出的热气蒸腾上的水汽,他修长白皙的腿已经控制不住地微微顶起,夹住了膝盖。
祝羽以为他又要跑,狠狠掐住了他的腰。
腰好细,两手刚好卡在两侧。
“不老实,就要受惩罚。”祝羽用黑沉沉的眼眸盯死了自己的猎物,随后他一手剪着陆北的双手,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解下来的那条领带——那根领带被缠在了陆北白皙的手腕上。
祝羽的衣衫落在了地上,笔挺的西装盖在那洁白的浴袍上,屋里的香槟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屋子里的信息素浓到不像话,勾着彼此,将疯狂进行到最大——
。
隔壁房间,送走了祝筱琦,青秋同无奈极了,等了半天祝羽,哪知道等来的是祝羽的姑妈。
大股东来找艺人是什么毛病,还是大晚上,这快两个小时过去了,眼看已经趋近凌晨1点,祝羽一定不会来了。
——白做了这么漂亮的妆发,居然是为见了一个老女人。
青秋同气哼哼地坐在了沙发上,沙发紧挨着隔壁房间的墙壁,此刻又传来“咚咚咚咚咚”一连串床撞墙的声音。
青秋同快气哭了,这一晚上已经无数次了,一个多小时了,床咣咣撞墙时不时就来刺激他一下——这不是成心气他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