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空呢。”
祁危将衬衣折得整齐,仿佛有强迫症似的,检查过边角以后,才塞进行李箱。
“不看看专业书?不是说要准备新课题?”
金稷吐出葡萄皮,发出了一声咸鱼般的低吟。
“啊……你以为谁都和陆北一样努力啊,和努力的天才一比,我还是歇歇吧。”
祁危埋头收纳东西,并没有接他的话。
可金稷好像自己吹彩虹屁上瘾似的,继续絮絮叨叨的发表感悟。
“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,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繁复的公式啦、原理啦、反应概率啦搞清楚,还分门别类,好像什么都变成了特别简单的事情,居然录着综艺节目,就能公费把奖领了,是人吗?”
“嗯,”祁危把剩下的几样打着真空袋,“祝羽娶了个好夫人。”
金稷这才直起了腰,摆脱了沙发瘫的姿态。
“你又收拾行李,这次是要去哪儿啊?”
祁危低着头,“涉密,你别问。”
“嘁——爱说不说。”
“你走了我也清净,快滚快滚!!”
金稷翻了个身,又瘫倒了。
然后,他枕在脸下面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,嗡的一下把他吓了一跳。
金稷腾地坐起,摸出来一看,是麦德文打来的LINK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