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小池的火立刻被浇灭了一半，好一会没说话。

半响，他才说：“你……没记忆？”

“嗯。”

男人眼神一点不瞬地在不太亮的室内盯着成小池看，没有一点心虚，导致成小池瞬间就相信了他的话。

毕竟他要是装，那就太像了。

成小池干巴巴道：“那你什么时候才恢复的。”

白既蛰目光暗沉：“在前几日假山后。”

白既蛰提到假山，成小池立刻脸就红了起来，在不太明亮的室内倒是还好，不至于全盘露馅，不过想想，更亲密的事情也是做过了。

“是吗？”成小池狐疑地看着他。

“嗯。”白既蛰点头。

“哦……”成小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等等，成小池又想到什么，眯起眼问：“楚贵妃他们，应该知道你的身份了吧！”

成小池又不是傻子，之前没串起来的地方一下就串起来了。

比如高昭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放了，将军那么容易交出兵权，楚贵妃、德妃两人私通应该早就被发现，却啥事儿没有。

甚至太后……

白既蛰没说话，用了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成小池。

“艹！！！！”成小池仰天长啸，“这些货都在耍我呢！！你们是不是说好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