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？”盛凌云觉得下人们有些奇怪，自己推开了书房的门，“妈，你干嘛呢？”

“没，没什么！”栾白鹭赶紧伸手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，看着盛凌云，“你怎么在家？没跟着你爸出门？”

“没有，”盛凌云看见栾白鹭的眼泪，有些纳闷，“发生什么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我就是看了部小说，太感人了。”

盛凌云将信将疑，走到她身边，结果闻到了她身上医院的味道。

医院里因为每天不是酒精就是消毒水，那股味道久久不散。他又是在医院里住惯了的人，这味道他一下就闻出来了。

愣了一下，“妈，你去医院了？”

栾白鹭一阵慌乱，“什么？没有啊，我为什么要去那里！”

见栾白鹭的神色，盛凌云百分百肯定，她去过医院了。

跟自己看来是没什么关系，那么……

盛凌云打量了一下栾白鹭的神色，想来也是打听不出什么的。

既然如此，他也就不多问了。

跟栾白鹭随口说了几句，他就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