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单,贺时瑰花花公子,我们就说请他来帮忙培养比赛所需的情侣默契就行了。”傅随云胸有成竹地说。

萧歌犹豫:“那他不就知道我们不是真情侣了吗?”

傅随云不以为然:“可以跟他说我们才脱团不久,但不想输掉比赛。他和任飞扬有过节,一定会答应。”

萧歌又愣了一下,他接收到的原书剧情里,攻三和攻四没什么过节。

不过书里的世界已经自成一派,包括物价、猫粮的牌子样样俱有,倒也总不可能一行行全都写了出来,人物之间有些无关主角攻受的自然交际也不奇怪。

“什么过节?”萧歌便随口问。

傅随云一点也不八卦,平平板板地说:“他和任飞扬本来有联姻婚约,但任飞扬当时人在国外,据说连他的照片都不乐意看一眼,坚持退婚。恰巧他突然病倒,贺家老人觉得他没价值,不该再扶持了。最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。”

萧歌:“……”

这恩怨说大可以不大,说小实在不小,长辈放弃、身体垮台、事业功败垂成、婚约对象退婚、加之外界的嘲弄和议论,要是放在起点,把任飞扬性转一下,贺时瑰都能爆发小宇宙了。

最要命的是,贺时瑰就是在那时候爱上季珠玉的,因为季珠玉是当时惟一安慰他的人。

萧歌不免向贺时瑰丢了一记同情的眼神。

他们俩的窃窃私语贺时瑰看在眼里,此时也差不多顺过气来了,按着胸口扬声问:“傅……总,你们在干吗?”

傅随云摆出了对待商业同行的口吻,微笑回答:“让你费心了,我们在处理一件要事。对了,我另有一件私事想要麻烦你,不知道方不方便?”

贺时瑰略一沉吟,示意他:“你讲。”

傅随云遂把他们与任飞扬的比赛简略一讲,贺时瑰沉思片刻,很快答应了。

“我也有一件事想说,不知道应不应当。”贺时瑰又说。

萧歌&傅随云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