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记得他答应她,会接受治疗。
这意味着,他已经决定放下仇恨,放下对单寒桀的戒心了吗?
为什么她心里没有轻松的感觉,反而觉得更沉重了呢……
是不是哪里出了错?
“少奶奶,这木雕真特别,会把木雕刻成这种形状的真少见。”耀回头看了一眼,恭敬的开口。
“……”
秦优璇一回神,才注意到自己拿在手上的吊坠。
盯着上面细细的纹路,看不懂的经文,还有单寒西说的话,微微蹙起眉。
……
聿家。
偌大的院子,冬青整齐,鲜花盛发。
靠近射击场的位置,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。
邪肆的眸,如星芒折射着厉光。
额头和高挺的鼻梁沁着一层薄汗,顺着英俊的脸庞往下滑。
手上的枪瞄准飞盘,接连的扣下扳机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