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秦凌面前,无视他愤怒和惊恐的挣扎,朱莉斯雪白而修长的手看似柔美的如同月下昙花,实际上冰冷而有力,握在他的脖颈上像是要捏断他的脖子一般,冰冷的针管刺进血管,冰凉的药剂被注射进体内。
他感觉浑身的细胞渐渐地敏感了起来,他惊恐,挣扎地更加剧烈了。
小敲开另一支玻璃管,接过朱莉斯手中的注射器抽取了所有的液体,再送回到她的手中。
“你知道这支药剂是什么吗?”朱莉斯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一般,嘻嘻地笑了出来,“这种药剂可以增加你身体的兴奋程度,所以待会儿无论你如何痛苦,你都不会昏迷过去,只能活活的享受着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不是人!”秦凌的身子抖动地如同筛糠一般,“我不会放过你的!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享受吧,宝贝,无数人对我说过这句话,可惜至今没有一个人再回来找过我!”她抚摸着他英俊的脸,距离那么近,身上的浓郁的玫瑰香在他鼻尖萦绕,如同情人一般呢喃,只有眼中的冰冷令人觉得如坠冰窖。
药剂被推进他的身体内,朱莉斯回头看了小端着的托盘一眼,不锈钢托盘上,还躺着不少玻璃管,玻璃管上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,灯光照耀下来,一层凛冽的寒意覆盖在玻璃管上。
她凝神思索了一番,对上秦亦的眼神,笑着说了一句:“我看他支撑不住了,要不然就别浪费了这些药剂如何?”
秦亦扬着下巴,似笑非笑:“随你。”
朱莉斯将手中的注射器仍在地上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杀气,迅捷的像是一只矫健的豹子一般,在秦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的鼻梁骨已经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,然后是下颚的剧痛,原本会使人昏迷的下颚此刻在药剂的刺激下,痛的无与伦比,意识让他昏迷,可是肉体却依旧清醒。
他以为他会痛的麻木,但是紧接着,来自腰部的剧痛,以及外膝盖骨的脱臼,让他浑身颤抖不已,几声惨叫下去,喉咙已经彻底嘶哑。
朱莉斯停下了一系列的动作,就在他以为他的噩梦会告一段落的时候,肺部突然遭到重击,肋骨向内弯折,他的脸上一边惨白。
“贯穿性刺肺!”朱莉斯似笑非笑,“是不是觉得很舒服?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,是谁指使你的?”
秦凌身上的冷汗已经将他的衣服湿透了,他喘息着,可他依旧不敢说,因为他知道,只要他说出来,那么下一刻,他就会死在这里。
“如果不说的话,那么几个小时之后,你就会死于非命,毕竟你的肺可是被刺破了呢,”朱莉斯走到右边的金属墙壁,伸手在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,墙壁被分开,出现了一排现代化的刑讯工具,她拿起一根钢棍走到秦凌面前,“想试试看这玩意儿的滋味吗?”
她舔了舔嘴角,像是饥渴一般,美玉般的手指在钢棍上抚摸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