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望她的同学都走了,何初夏发现,莫筱竹没来。
她坐病上,左手握着冰袋贴着红肿的脸颊,回想起在太平间突然被人殴打的一幕,仍然心有余悸。
从小到大,谈不上是被保护的温室里的花朵,但也从来没被人打过一下。
夕阳的余晖从西南角的窗户穿透而来,刚好洒落在病上,昏黄的光线里,坐在上的女孩儿,垂着头,仿佛在沉思……
“想什么呢?”
韩遇城的声音传来,她连忙抬起头,见他手上提着一摞白色的饭盒,“没什么。”她淡淡道,还是很冷漠。
“家里送饭来了,吃点吧?”看她羸弱的样儿,他不忍冲她发火,耐心地问,语气压得很低。
“不想吃。”
“还恶心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就少吃点!有红豆香芋糖水,你喜欢的!”韩遇城沉声道,已经打开了饭盒。
红豆香芋糖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