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秋雅一边笑一边又围着张兴义转了个圈。
“就你现在这样,回了村里指不定多少小姑娘看着你都脸红了,你还记得每次阿文上咱们村,村里那些姑娘的反应不,我敢说啊,你现在回去保准有一样的效果。”
张兴义这下直接被她闹了个大红脸。
“瞎说什么呐,女孩子家家的也没个正行。”
张秋雅直接坐回了原地,两手拖着脑袋看着他,一脸认真的说到:“我哪里瞎说了,你看我像瞎说的样子吗,不信你问阿文。”说完还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白书文。
白书文连忙点头。
“你们……哎,我说不过你们,一会就让师兄陪你去吧,我留下来等师父回来。”张兴义看说不过他们俩,只得转移话题了。
“行,那咱们走吧,早点弄清楚了我还得回去呢,今天中午小安要回来吃饭,我要赶回去给他做红烧肉。”看时辰差不多了,张秋雅也不再跟他嬉闹了,正事要紧。
张秋雅虽然说得随意,可是白书文和张兴义都听出了这个话里的不同。
“小安怎么了?”
张秋雅这才想起来好像小安的事情还没告诉他们,这才将家里发生的事情跟两人说了。
白书文和张兴义听了,也觉得这事肯定有蹊跷,不然的话为什么早不接晚不接,偏偏这个时候要接小安回去了。
只是任凭三人想破了脑袋,也想不到究竟是为什么,最后只好作罢。
张秋雅便开口说到:“算了,不想了,船到桥头自然直,总能知道的,而且小安在那边吃不了亏,放心吧。”
既然张秋雅这么说了,白书文和张兴义也就不再多问了。
留了张兴义在铺子里,白书文带着张秋雅就往书院去了。
白书文说的两家书院都去打听了,招生也都没什么要求,只要来通过先生的考核就行了,无非就是考一些三字经,弟子规什么的,这些小安基本上都已经背下来了,考试倒是没什么问题了,接下来就是选择看看送小安到哪家书院了。
立山书院的束脩一年是二十两,湖州书院的要少一些,是十八两,但是立山书院的启蒙先生听说是书院院长的得意门生,是个举人,一边教学一边学习准备来年参加科考的,而立山书院的院长据说是前翰林院的院士,告老还乡以后就回了黄龙镇开了书院,也是附近几个城镇最大的书院了。
张秋雅记得他那个小叔张德明是在湖州书院。
两人商量了半天,最后还是选了好一些的立山书院,一方面是教学好,另外一方面是张秋雅想避开老宅的那些人,不管是谁,而且张德明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怪怪的,能避则避吧。
决定好了之后,接下来就是银子的事了。
“二十两一年的话,我们现在手里的银子恐怕不够。”张秋雅算了算账,发现她年后基本上都忙着地里的事,也没怎么好好采药,家里的开支都是靠的张秋水卖绣品的钱。
白书文听了,将身上的荷包摘下来,直接塞到张秋雅手里。
“这里头是我攒的一些银子,总共有十多两,你先拿去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