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堂弟,我笑了笑,反问他:“这几天表现得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我才知道原来这些菜各有各择的方式,哦,对了,还有啊,这里的师兄们我都基本认识了,他们对我也很好。”相比起才来那两天,堂弟已经适应多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我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快去干活吧,不要耽误了师兄们。”
“嗯。”
堂弟答应一声,笑着向我挥挥手走了。
我回头走到老道长身边:“刚才那东西他摸到了,应该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你我不是也碰到了吗?”老道长眉头一紧:“奇怪,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,如果说那是一团头发,也是一团有生命的头发,会不会和黑月派有关系?”
“黑月派的手段一直诡异离奇,刘凯如说他的妻子是在殡仪馆里复活的,据说当时已经死了多时,可是却又活了过来,很难说,这样的事情可不常有。”我忐忑地看着老道长。
“那你要是再见到刘凯如,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。”老道长吩咐道。
离开道观后,我去街上买了三支带回家。
让阿布送一支去给阿丁,他自己挑了粉红色的,我拿着白色的那支上楼。
赵钦已经在书房里几天没有出来了,也不让我进去,吃喝也少,不知道他在里面忙碌什么。
伏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……
“阿月。”突然很冷的一声透过书房门传了出来。
我吓了一跳,才想起我靠近之后,他是能感觉到我的气脉的,不由得:“嗯。”地应了一声。
他说:“进来。”
这是七天来,他头一次叫我进去。
我轻轻推开书房门,书房里厚重的窗帘全部垂在地上,一片黑暗中,他只开了两盏昏黄的壁灯。
光茫一时从亮再到暗,视线冲突之下,我看了一会儿才看清楚赵钦没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,而在坐在屋子中央那条绣着黑色龙纹,主色为红的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