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咕噜了一声,徐伊甸揉着肚子缅怀了一下自己不复存在的贞、操,准备下床找点吃的。
他刚撑起身子,还没碰到拖鞋,蔺就推门进来了。
“怎么起来了?”蔺皱了皱眉,捞着他的膝盖把他塞回了被子里。
“肚子饿。”徐伊甸老老实实地回答了,眼睛往蔺带进来的瓷盅上扫。
看着像是一盏甜点心。
蔺给他腰后垫好了软枕,扶着他靠好,又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腰:“硌得慌吗?”
因为不太适应这么体贴的蔺,徐伊甸赶紧客气:“没事儿,挺好的。”
但发烧反复了一阵子,本来身上就酸疼,腰又尤其疼一些,实在逞不了什么强,不大一会儿徐伊甸的嘴唇就泛白了。
他刚悄悄伸手撑住后腰,蔺就把他抱了起来:“疼就说,没必要瞒我。”
蔺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,徐伊甸忍不住小口地抽气:“蔺,我腰疼。”
蔺看着那么冷淡的一个人,按摩的手法却温柔,很快徐伊甸感觉好了不少。
他又跟蔺说:“放我下来吧,不疼了。”
“放你下去刚刚就白揉了。”蔺语气淡淡的,但似乎情绪不大好。
徐伊甸也不敢多说话,接了蔺递过来的瓷盅,自己喝了一勺。
甜甜的,细腻爽滑,徐伊甸觉得大概是某种糖水,很暖胃口。
蔺也不说话,只是安静地给徐伊甸揉腰。
徐伊甸抱着瓷盅喝,都意识不到自己已经很熟练地窝进了蔺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