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苏师弟也没做错什么。”
“为人要谦虚谨慎才是,苏远太自大了。”
“这位裴大夫为什么不敢跟苏师弟比试?”
……
旁边的师徒们你一言我一语,有些假惺惺的为苏远说话,有些赞同师父的话,场面顿时吵成了一锅粥。
一旁的裴疏实在懒得听这一队师徒训话,一群人马完全是妨碍他给人治病,于是他一挥手,一阵风如同无形的手,将这一群人“请”了出去。
徐长曜师徒一行人大骇无比,没想到这年轻人居然武功如此之高。
“这裴大夫怎么能这样?他也太无礼了。”
“太过分了!”
“丢人!”徐长曜在几个徒弟脸上狠狠瞪了一眼,他的徒弟还想闯进去找裴疏麻烦,徐长曜却已经转身走了。
徐长曜的徒弟这些年跟着他四处行医,师父给人治病,他们便在一旁观看,偶尔也给人医治一二,或是跟别的大夫比试比试,因为徐长曜医术高明,无论走到哪里,都能成为贵宾,他的几个徒弟们也早已过惯了听人追捧的日子。
现在被人下了脸,都对裴疏怨恨的很。
第二日,徐长曜去安王府上拜访,徐长曜曾经医治过安王家的小郡主,安王对他很是礼遇,如今听说安王在京城,徐长曜肯定是要去拜访。
徐长曜的几个徒弟,便计划着想要借安王的势来找那个姓裴的麻烦。
“一定要好好教训他!”
谁知道刚进了安王府,又在王府中碰见了那个姓裴的。
“安王世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