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下午,景深都在陪着景母,靳离带了笔记本,一直在处理公务,景深没有打扰他,靳离竟然就一刻不停地工作到了晚上。
于是景母兴奋的默认了他们今天要留下来。
她抱出新的放了好久的床被,给小卧室里铺上,忙里忙出的,景深欲言又止。
然后靳离看到这一切的时候,微微蹙眉。
景深无奈道,“我跟我妈说一下,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了,”靳离松了松领带,手指修长,“在这里吧。”
完全是因为景母的原因留下来的。
景深发现了,靳离很少说话,但他对景母礼貌而尊重,甚至有很多景母不小心有悖于靳离平时的习惯,他也都会接受。
对一个母亲温柔绅士。
但是这样,两人就不得不面对一个状况。
时隔很多天,景深和靳离再次躺在了一张床上。
床的大小不足以容纳两个男人,边上用铺着薄褥的长凳延了一点,但还是很挤,两个人稍微动一动,皮肤就会不小心相贴。
头顶的吊扇呼啦呼啦转,在沉默中,只有它发出很大的噪声。
“喂,”景深说了一个字,只有满眼的黑暗回应他。
景深又说,“靳离,你睡着了?”
这次靳离开口了,“没有。”
景深问,“你从来没睡过硬板床吧,躺得是不是挺不舒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