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是实情,因为太过造作把自己给坑了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。
“实不相瞒,我以前一直认为纪珩是命运之子。”
苏尔抬起头,目中流露出一丝兴味:“哦?”
张屹重重点头:“他在游戏里的部分经历堪称传奇,听说十次下本有八次都能带出道具。”
短暂的羡慕完,又盯着苏尔:“但我现在发现你才是……你是命运的嫡长子,他顶多算是庶子,嫡庶有别。”
“是么?”
“当然。”
秒答完意识到情况不对,那一声问句好像是从身后传来,张屹僵硬地转过身,猝不及防就和纪珩四目相对,干巴巴笑了两声:“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?”
纪珩走过来,张屹条件反射用脚蹭着地面把凳子往后推了一下。
纪珩自然不会因为句玩笑话计较,直接路过他站在苏尔面前,后者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枚染血的耳坠。
苏尔:“在水房夹缝里发现的,可以从保洁员那里换个甲字。”
虽说不足以成为关键证据,但事情一旦闹大,凶手绝对经不起细查。
想到这里,苏尔笑了笑:“我打听过,几天前有个保洁员病了,剩下两个近期精神状态不大好。”
纪珩:“正常。”
一个死人又活生生出现在眼皮底下,偏偏他们还不敢去细究。
苏尔把耳坠包好给了张屹:“被杀的保洁员也是个狠角色,明明可以展开报复,但就是在凶手面前晃悠。”
长此以往,精神上还不得崩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