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罚他抄《孝经》一百遍。”贺长季暴言。

邵清仪噗嗤一声,哽咽着笑道:“这算什么惩罚呀?”

“那夫郎觉得怎么罚比较合适?”贺长季问道。

“算了,别罚了。”邵清仪说着,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鼓起的肚子,“孩子都是缘分,别把他吓坏了。”

贺长季闻言,目光也看向了邵清仪凸起的小腹,大手覆在了邵清仪的手背上,然后一本正经地对着那还无知无觉的腹中孩儿说道:“不准再欺负你姆父了,知道嘛!”

邵清仪闻言,拿另一只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。

自从怀孕之后,他这泪腺真是越来越发达了。

“你的伤,怎么样了?”邵清仪可还记得先前传来的前线战报中说贺长季伤得非常严重。

“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”贺长季说着,把胳膊抬了起来给邵清仪展示,“只是看起来严重,实际上都是皮外伤。”

“都伤到心脏了,哪里能算皮外伤?”邵清仪可还记得那封信上的内容。

“嘿嘿,其实没伤到,正好擦着过去了。”贺长季傻笑道。

邵清仪闻言,松了口气:“没伤到心脏就好。”

夫夫俩唧唧歪歪了一阵儿,贺长季就陪着邵清仪一起办起了公。

受到孕期反应的影响,邵清仪明显感觉体力、精力、智力都没有以前的那么灵光了。

有了贺长季的帮助,他批公文的速度才快了一些。

把手头上这些工作都做完了,邵清仪累得瘫在了椅子上:“都说一孕傻三年,我这要是真这样傻三年,还怎么工作啊?”

“那就我替你工作!”贺长季大义凛然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