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惟出事?他下的手他清楚,死不了人。不过──
“你白痴吗?你管他去死?”
阮麟气结。他火急火燎地为人家出头,敢情人家根本不记恨!他娘的妄做小人!
“嗯,知道了。我明天回去。”女人回复道。
看著这简单的几个字,想著何乐乐一惯的乖顺样儿,阮麟痞痞地笑了笑,将有些变色的鸡蛋扔进厨房垃圾桶,转身进了何乐乐的卧室。
何乐乐将手机放到一旁,准备洗漱休息。酒店式病房各种用具一应俱全,就是不知道要不要另外收费,能不用就不用吧。而且……她发现自己没穿内衣,总不能这几天一直真空著?所以还是明天回去算了,看能不能再请一天假休息一下。
门外陆续听到有人小跑的声音,隐约听到人压著嗓子说宗副院长要人什麽的。
她记得之前的宗医生胸前的工卡上印的职务是副院长……是为牧惟要人吗?
疑问一闪而过,何乐乐并末放在心上。诚如阮麟所说,牧惟如何与她无关,她已经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,也付出了代价,剩下的事她不会再插手。刚刚告诉阮麟牧惟出事了也不过是刚好听到,顺便提下罢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一个好人,因为她做事……但求心安罢了。至於对伤害她的人,她最多做到不怨,以德报怨……翎羽说过,那是上帝的工作。
身体是前所未有的疼痛酸涨,精神却是难得的放松,公寓之外的世界──好自由……
一夜无梦,半夜似乎房外稍有喧哗,但她也只是醒了几秒就甜甜地睡去了。
清早医生护士刚交完班,何乐乐就再次要求出院,新的医生看了看病历,又检查了下,就交待她回去後注意休息,短期内避免性行为直至身体无异样,并未阻止她出院。
换上已经消过毒的牛仔裤和衬衣,何乐乐窘迫的俯视胸前的凸点,红著脸找护士要了条医用胶带,剪成四段,交错著把乳尖贴了下去。幸好她的衬衣不透……要是像古代女扮男装用绷带缠自然是最好,但是绷带肯定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