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季节因她突如其来的巴掌发怔之际,何乐乐咬著牙下了床,四肢颤抖却从容地穿好睡衣。
“请帮我开门。”疏冷的语调。
“……是哪个字、哪个词你不爱听?”季节扭头看向何乐乐,满眼阴鸷。
“……”
季节站起身走到何乐乐身前,捏著她的下巴迫她昂起头,“‘秦小子’?你喜欢他?所以不想在别的男人床上听到他的名字?还是‘床上的歌声’?不喜欢这种优雅的说法?喜欢听别人说你叫床、浪叫、呻吟、淫唤?‘录音室’?你曾在录音室里发生过什麽吗?发生了什麽呢?强奸还是轮奸?总不能是因为我说你‘美’吧?”
季节的语气里充满了恶意的轻佻,“可是……真的很美。”
伸手直接探进她的睡裤,在她尚且湿润软滑的细缝勾挠著,见她冷著眼丝毫不为所动,他恼怒地将两指挖入蜜穴扣住,猛地向上一提,重新将她甩上半湿的床榻。
“浪叫了一晚上,现在才想起扮贞妇烈女,你不觉得晚了点?”
温柔不再,怒意中的巨蟒毫不怜惜地侵袭著娇柔的小穴,以最能满足自我的方式在那不断蠕动著的肉穴中左突右撞,剧烈暴戾地摩擦著层层穴肉。
何乐乐睁著没有焦距的双眼,紧闭著牙关泛起一抹苦笑──多可悲,即使是被迫的欢爱,但……只要刺激著性感带,只要足够湿润,只要摩擦……就会有快感。
看到何乐乐一副视他於无物的模样,季节气上心头,翻过她的身体又粗暴地插了进去,一手肆意地捏掐著那小小的阴蒂,一手却沾了沾穴口溅出的淫水涂在她的菊穴上,两指随之挤入,配合著他胯下的抽插在她菊穴中淫浪地戳捣著。
这样疯狂的刺激足以让石女为了气动魂颤,身下的女人也的确浑身抖动地如坠极乐,可是──无论他再如何动作,他的耳中却再也没听到那酥媚入骨的娇吟!
越是听不到越是渴望,抛却原本的愤怒,季节极尽手段调弄著何乐乐的身体,逼她再次唱出动人的欢爱曲调,可她……
挫败地抱起她的身体,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,紫杵深深嵌入她体内,他只小幅度地摆动著腰延缓著高潮的来临。
经过大半个小时的冲动,季节渐渐冷静了下来。刚刚那一巴掌是他平生首次被人扇耳光,还是在他心情格外不错的时候──但是,这个女孩是个怎样隐忍的个性,他本是有所了解的,会让她气极动手,定然是他恰好戳到了她的痛处或犯了她的禁忌。
意识到这点,季节不免升起几分内疚,挺动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。
看著她倔强的小脸,季节心中有些发闷,“就算我说错话,你也不该……好了,我道歉。”
身体已经不能再忍,亟待爆发,但之前在气头上没想著带套,现在正是最爽的时候,实在不想拔出来,遂问道,“安全期还是危险期?”
半天没等到何乐乐的回答,季节仔细看了看她的脸,这才发现不对,抬手一捏她的牙关─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