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钧说:“心慕,不要穿这条短裙。”
费钧说:“心慕,不许吃油炸小鱼干。”
费钧说:“心慕,你和姐姐去酒吧我不反对,但必须在九点之前回来。”
……
结婚七年,关心慕依旧被费钧压得死死的,没有翻身的机会,敢怒敢不敢言。
费钧的气势越来越足,眼眸每时每刻都闪着睿智而强势的光芒,不需要用什么激烈言辞,只需轻轻看关心慕一眼,就将她提出的“不良”要求扼杀在摇篮里。
“爸爸,你管妈妈管得太紧了。”诺诺咀嚼着牛肉干,亮着眼睛,一字字地向费钧控诉。
费钧俯身,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,舀着了她的牛肉干丢进垃圾桶,舀出浅色格子的手帕为她轻轻擦了擦手心,认真地说:“是你妈妈让你来做小说客的?”
诺诺张了张嘴吧,一副“露馅”了的样子。
“你妈妈她比较天真,和你一样,都需要爸爸来监管。”费钧说着浅浅地笑了,“爸爸是为了你们好。”
诺诺仔细想了想,妈妈在很多地方表现得的确很笨,爸爸聪明又强大,的确该管着妈妈。
成功地被爸爸洗脑了。
“七年结婚,你痒了吗?”姐姐关斯灵问她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你有没有对他产生厌倦,譬如讨厌他的生活习惯,不喜欢他的触碰,宁愿一个人待着也不愿意和他说话。”关斯灵举例。
关心慕摇头,费钧越来越成熟,钱包越来越鼓,在床上依旧激情四射,唯一的缺点就是管了她太紧了,除此之外她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。
“姐姐,难道是你痒了?”她反问。
关斯灵哈哈大笑:“当然不可能,你知道吗?世界上有一种类型的夫妻,是越过越亲密的,越到后面越处于热恋期。”
关心慕瞟了她一样:“炫耀者最无耻。”
但心里想的却是,我和费叔叔好像也是这样的哦。
—
关心慕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,费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沉声道:“我们的门禁是九点,现在是九点十五分,你有什么解释吗?”
“费钧!你管得太紧了!我不过是和姐姐去喝酒而已,又不是干嘛!”关心慕忍不住抗议,“你真当我是孩子啊!”
“你好像对我有越来越多的不满?”费钧意味深长地说。
“对!你管得太紧了!出门穿什么衣服你要审核,出去和朋友玩你要过问,吃什么东西你要检查,还设门禁,我快呼吸不过来了!”关心慕欲哭无泪。
“是吗?”费钧淡淡道,“原来我这么烦人,那么从此刻开始我不打算管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