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浩东不屑一顾,鬼才信呢,但无论如何老人家的面子还是要给他的,便没再追问这个问题,而是提了另外一件事,他道:“我最近相中一位姑娘,你猜她是谁?”
王淇晨说:“你小子能看上什么好姑娘?不是文工团的那些跳舞的就是最新的小明星。”
连浩东觉得自己被看扁了,他的私生活哪有他舅舅说的那么混乱?于是立刻噎了回去:“你当年不也喜欢过一个跳舞的吗?”
王淇晨的第一任女朋友还真是文工团的,王玉蓝介绍给他的,可惜谈了半年就黄了。后来问他原因,他说人家走路下盘不稳,发飘,把王玉蓝气的够呛。
连浩东看了看他舅舅抽的烟,竟然是黄鹤楼1916,比他抽的要高级,便顺手拿过来揣自己兜里了。拿出一根点着,吐出第一口烟圈后说:“我相中的这个女孩的姑姑叫陈阳。”
王淇晨的手一抖,落下几丝烟灰。
萧瑟的神情愣了会,随将连浩东跟前的五个酒杯拿到自己跟前来,一杯杯的斟满,然后默默的闷入口里。
连浩东没有逼他说话,自主的跟他一起饮酒,直到王淇晨喝的醉倒而睡。
连浩东走的时候,王淇晨还没醒。俩人昨晚喝太多了,一瓶五粮液没刹住,又开了一瓶才尽兴。连浩东知道,他触动了老人家的伤心事。但,这些事将来早晚要摆上进程,他需要他舅舅的帮助,于是他就狠心戳了老人家最脆弱的地方一下。
有人睁眼却不愿意醒来,这个人就是王淇晨。连浩东的走的时候其实他知道,可他却没有跟他招呼,他自然知道这个臭小子这次来找他的目的,但他需要静一静。
有的事情便如湖里的一小块石头,它会慢慢的自己消沉,可一旦湖底荡漾,它便会立刻浮上来,并且会将原来的平静一起搅乱。
连浩东回到q市基地便开始在全国范围内精选新兵。近年来南海边境局势紧张,国家领导人对此高度重视,下命令加大力度训练多种特战队,未雨绸缪,防患于未然。其中一只便是连浩东领命训练的这只海军陆战旅的特战队。
这一个月的时间,连浩东一直马不停蹄的奔走在全国各大军区的各军种基地,目的就是精选出最优秀的作战兵种。其实他自己每年都会挑选一次,少则几十人,多则一百人,但今年下达给他的任务颇重,他要选出两百名铁血强兵来强壮队伍,接近一个加强连的人。
他来到最后一个目的地北京军区,把这里当作最后挑选的地方他是另有打算,利用公家的时间假公济私,解决点私人问题。
可这本该激动不已的时刻他却并没有那么的欢快,换言之他很郁闷和生气。在他走的这一个月时间内,陈晓瑟这臭丫头居然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,没主动发过一条短信,把他忘得是干干净净。太不把他这个中校放眼里了吧?对了,连浩东现在官升一级,是两毛二了。
他这次来没有开车,而是由地方部队轮流接送。他出行一向从简,所以只带了他的随身司机兼狗腿小王。提个包啊、传达点命令啊,顺便再跑点私人业务啊,小王一向做的很尽职。
武直-9a从山沟里正飞往北京某军区,连浩东正在飞机上小憩,别看他现在正闭着眼,其实内心翻滚的厉害,他正在想媳妇。
小王看着连绵的大山感叹着山河壮丽,望着高楼林立、繁华喧闹的北京市问着:“营长,咱们今天还去见嫂子吗?”
连浩东闭着眼回答:“下了飞机你就去等她下班,接了她直接回大院,我那会应该已经回去了。”
小王立刻领命:“是!”
飞行员小陈问道:“连营长有孩子了吗?”
小王替连浩东回道:“明年,明年就生了。”
小陈开着飞机不忘八卦,祝贺道:“恭喜啊!记得到时候请我们大家去喝喜面。”
连浩东睁开眼,微微笑着拍着人家的肩膀问道:“你们团长的媳妇怀了吗?”
小陈说道:“好像还没有吧!不过快了,估计和你们的家的孩子差不了太多,应该也是明年。”
连浩东说:“这小子还挺快的吗?”
小陈说:“可不是吗,他刚结婚半年。连营长你呢?结婚多久了?”
连浩东回道:“哦,媳妇还没娶呢。”
……
连浩东办完公事第一时间就回了大院。
打开房门,一股子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,他屏住呼吸,赶紧打开窗户散散气。随手摸了下桌子,手指刮下来一层灰,没有一点人间烟火。打开茶杯盖一看,自己曾经喝了一半没来得及倒掉的茶叶此刻已经霉变到后期,变干了。
他抚额长叹,看来他走后陈晓瑟一次都没有来过,这丫头……一次次的挑战他的底线。
他进了卧室,放在桌子上的那颗钻戒还在那里,他留的那张求婚的纸条原封不动的压在戒指的下面。他拿起来看了看,用手擦了擦,重新放回去。拿起电话就给陈晓瑟打了过去,电话接不通,信号不是特别好。他便又给小王打过去,小王回了消
息:“嫂子今天下午提前下班走了,好像是她的狗狗病了。”
宠物医院内,陈晓瑟哭成了泪人。
下午的时候,她接到宋亚的电话说小丑丑不行了,上吐下泻,正在宠物医院抢救。她撂下了电话,请了半天假就打车过去了。
可不是?小丑丑平躺在小床上跟死了没有两样。她鼻子一酸就掉下泪来。这还是那只活泼调皮的小丑丑吗?毛色暗淡的一塌糊涂,眼睛也紧紧的闭着,嘴里发出阵阵难受的哀嚎,跟哭一样。
她走过去,轻轻摸着它的肚子说:“丑丑,不要怕啊,我在这里呢。”
小东西打了个颤栗,努力的睁开的眼睛,泪汪汪的看了眼陈晓瑟,似乎再说:“瑟瑟,瑟瑟,我要死了,我好舍不得你。”
陈晓瑟同样泪汪汪的看着它,安慰它道:“没事的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她转身问宋亚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宋亚愧疚的看着陈晓瑟,说道:“对不起,晓晓,我没看好丑丑。”
陈晓瑟擦着眼泪道:“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?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?”
宋亚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我上午出去了,等中午回家的时候就发现小丑丑不对劲,就赶紧抱到医院来检查了。一会医生就会给结果,你别太着急。”
医生从化验室里走出来,用带有责难的语气对他俩说:“你们也太随意太不负责任了,居然让它误吞了安眠药!”
“什么?”陈晓瑟和宋亚震惊。
“从胃镜中看到,它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,必须立刻洗胃,否则它的小命可就没了,洗完后还要留院查看。”
宋亚立刻回道:“那您赶紧给它洗胃,花多少钱都无所谓。”
陈晓瑟拽着宋亚的衣服问道:“安眠药?宋亚,这到底是什么回事?”陈晓瑟不解,莫不是宋亚现在失眠?需要药物辅助入睡?
宋亚的脸色渐渐由苍白变成激动的粉红,他握着拳头用力砸了下墙,然后对陈晓瑟说:“对不起,晓晓,我没看好丑丑。”他从兜里拿出一张卡塞在陈晓瑟手里说道:“医药费从卡里刷吧,密码是你的生日。我有个急事,先离开一下。”
她的生日?陈晓瑟颇为震惊的看那向宋亚。宋亚没给她询问的时候就匆匆的离开,莫非是愧疚?
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,想着客户很可能给她电话啥的,便借了医院的充电器充了充电。这手机一开,短信和未接电话如同洪水般涌来,打的最多的是那个未知号码。哦,是连浩东,他怎么又有闲空跟她联系了?
话说,陈晓瑟对待连浩东的方式是软拒绝。她打心眼里觉得俩人不合适,倘若这人有点自知之明便会知难而退。显然,连浩东这人好像不认识自知之明这四个字,还有他的字典里好像也没有知难而退这个成语。
还在犹豫间,连浩东的电话又打进来了。唉,这到底有什么事情这样着急啊?她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他谈情说爱,看着小丑丑现在正在挨管子,难受的吱哇乱叫,来回翻滚,她心烦啊。将电话接通,带着浓浓的鼻音问:“有事吗?”
另一头的连浩东一愣,哭了?他的心随着一揪,本想吓她一吓的,现在突然不舍得了。咳了一声问道:“在哪里啊?怎么哭了?”
陈晓瑟吧嗒吧嗒的掉泪,说:“在医院里,小丑丑不小心误吃了安眠药。”
连浩东哄道:“这么大人了,别哭了!我在你家前面呢!”
陈晓瑟清醒了半刻,问道:“你回来了?你不是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吗?怎么……”
连浩东反问:“怎么?不希望我回来?”他切断她的话。
陈晓瑟赶紧说:“没有,没有,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。”她此刻却突然脸红了,因为她又想到了和他的那些奸|情。说实话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最近老是梦见他,而且只要梦里有他,必定是俩人在做|爱。
作者有话要说:接下来?
哈哈,会宠啊,会爱啊,会有jq啊。
啥也不说了,今晚两更,送你们!
加油撒花啊!
26 无色不欢
难道她不知道已经有个小情愫在她心里正慢慢生长?看来,她不是一般的反应迟钝。
她是既渴望见连浩东又害怕见连浩东。假如他从此消失在她的生命里,她也就这么过去了,那些天发生的事情就当做梦。可他又出现了,所以一切表明,那些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一场梦。
连浩东问道:“有这么惊讶吗?”
陈晓瑟说:“有!”
他听见电话里的陈晓瑟抽着鼻涕对人家医生说:“你们慢点好吗?它很难受。”
里面的医生回答道:“慢点它能好吗?”
连浩东又听到里面小丑丑直着嗓子直嚎,看来那边还是挺棘手的。他打算过去看看,问道:“你在哪个医院?我过去找你。”
陈晓瑟说:“在天使宠物医院,海关的旁边。”
连浩东挂了电话就赶
过去了,医院不大,但设备却很齐全和先进,是北京顶级的一家宠物医院。
阔别一个月,他终于看到了日夜思念的可人。一身黑色套裙的她显得沉稳很多,还多了丝点点成熟女人的性|感,这份性感挠的他的浑身痒痒的。
他开门进去,走到医生的旁边,摸摸小丑丑的肚子。小丑丑立刻嗷呜的撒娇,它知道这是东东的手。呜呜,东东来看自己了,这是不是表示小爷其实很受欢迎?丑丑老孔雀开屏的联想着。它挺有自知之明,自称小爷,因为瑟瑟一直自谦的称自己为大爷。
摸完丑丑,连浩东走到发呆的陈晓瑟身边和她并排站立。万年走神的陈晓瑟看着旁边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,心脏加速跳了几下,脸一下子红了。
连浩东看着面若灿霞、羞答答的陈晓瑟也心跳加速了。他有点语钝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尴尬啊尴尬。
这是什么情况呢?呵呵,是俩人的荷尔蒙激素产生化学反映了。
还是连浩东先打破尴尬气氛,斜看她一眼,弯腰在人家耳边说道:“今晚,我去你那住,大院里的房子太潮湿了,我害怕生病。”
陈晓瑟倒抽一口气,这就是这位军爷见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,带着赤|裸|裸的勾引,他确实不怀好意。
生病?又想骗她!他的体格能生病?就这块头扔粪坑里泡三天出来依然生龙活虎。她挠头,说:“我觉得不方便,晚上我还要照顾丑丑,会影响你睡觉的。”
连浩东轻松一口气:“我马上又要回基地了,只能在这里呆两天。”
陈晓瑟点点头说:“哦,这样啊。”
连浩东眨眨眼睛,一张脸写满郁闷,似乎在说:“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啊?快问啊!快问啊!”可惜人家陈晓瑟没问。他只好自己说了:“最少半年后才能回来。”
半年?是挺久的。半年后,指不定已经地球末日了。陈晓瑟心里怪怪的,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,有点失落,也有点难过,总之挺不舒服,难道秋殇这么快就要来了?不能啊,现在盛夏时节啊。陈晓瑟有个林黛玉的毛病,那就是每到秋天必忧国忧民忧社稷。
半年后岂不是到年底了?于是她问了一句超不靠谱的话:“春运的时候是你们部队给买车票吗?”
连浩东:“……”
连首长终于忍不住了,将问题狠狠的点破,道:“丫头,我长这么帅,你难道对我一点欲|望都没有吗?”
陈晓瑟的小心思被撞破,脸红红的低下了头,她没好意思回答。
连浩东看她的反应,自我安慰着,看来,她还是对他有欲望的。
陈晓瑟想了很久,哆哆嗦嗦的将话说出来:“其实,其实也不是一点都没有,小小,小小而已……”
医院的女医生看着这位穿墨绿色t恤的男人问道:“你是军人吧?”
连浩东点了点头道:“是的。”
女医生的脸色突然红润的发|骚,递给连浩东一张名片道:“我有一个姐妹特别喜欢军人,你们有时间的话,可以给我电话,大家做个朋友什么的。”
连浩东没有接名片,这让那个女医生好生尴尬。陈晓瑟明白事理,伸手替他接过来,说道:“我二叔也没结婚呢,现在正在找对象,我先替他收着。”
那个女医生傻呵呵的愣住,陈晓瑟赶紧澄清,抱着连浩东的胳膊说道:“他就是我二叔?帅不?”
女医生看了眼连浩东,一害羞扭着头去了另外一个房间。
连浩东转头盯着他刚得来的“大侄女”说道:“我说,你很喜欢当媒婆吗?大侄女!”
陈晓瑟怒瞪了他一眼道:“少来占我便宜,如果我不接她名片,要是她对丑丑下死手怎么办?”
连浩东双手交叠,冷飕飕的说了一句:“她敢!”
陈晓瑟叹了口气,将他推了出去,边推边说:“我说,你不要给我添麻烦了好不好?”
连浩东顺着她的力道一路走一路解释:“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陈晓瑟说:“你没说错什么,还是坐下等着吧。”她掰着他的肩膀往凳子上按,想让他坐下。其实,真的跟按一个大墙头没什么区别,而连浩东看她奶足了力道一心想把他按下去,觉得她好玩极了。
陈晓瑟突然钻起来牛角尖,嘿,她就不信按不下去他。将包扔一侧,再次捞上他的肩膀使劲往下按。连浩东平视前方也不动,任由她摆弄,他想试试她有多大的力道。等着陈晓瑟第三次用力的时候,他突然坐了下去,她来不及刹手,将他的头抱了个满怀。
连浩东赶紧用手接住她的身体,扶着她的腰问:“你这是投怀送抱吗?”
陈晓瑟害怕外人看到,急急的想挣脱连浩东的怀抱,热了一脑门子汗。
被推开的连浩东嘴角扬起一点弧度,看着她的胸部自叹道:“这里的触觉真让人怀念啊!”
陈晓瑟现在的身体正好在连浩东双腿之间,有个地利之优势,便抬起膝盖对着他的跨间一顶,力道并不很大。心里说着,让你尝尝老娘的杀
手锏。
连浩东疼得差点叫出声,两眼冒火,将她用力往怀里一挤,按住她的腰,咬着牙说道:“这玩意被你费了可不成。”
想着连浩东这龙腾虎跃的身手今日竟在阴沟里翻船,顿时恼了,他要惩罚她。
陈晓瑟扭动着身体,说:“松手!以后再占我便宜,我就把你……”其实她想说的是阉掉,但看着他的眼睛,她实在是爆不了粗口,只好改成:“我就把你大卸八块。”
连浩东说:“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。”
她急的脸都红了,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就在此刻,她一抬头居然看到站在门口的宋亚,似一副雕像,灰白灰白的脸,非常不好,也不知道他站在这里有多久了。
连浩东随着陈晓瑟的眼神去望,门口的这个男人他见过,是她口里的前任,他非常镇定的松开了抱着陈晓瑟的手。
陈晓瑟忙着整理衣服。
宋亚走过来挤出一个笑容,问道:“丑丑洗完胃了吗?”
一时的打情骂俏,陈晓瑟竟然忘了丑丑还在受苦。她没回答宋亚,匆匆的往手术台去看丑丑。小家伙躺着安静的睡着,小命捡了回来。大夫说:“它现在没事了,留院观察两天吧。”
陈晓瑟终于松送了一口气,然后看了眼跟进来的连浩东。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不知不觉已经超越了宋亚在她心里的位置。
连浩东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。
一侧是宋亚哑着嗓子说道:“谢谢你,医生。”
那个多事的女医生自作聪明的对着陈晓瑟和宋亚道:“以后你们两口子可要注意了,把安眠药放好,不要随便放到不安全的地方。”说完她瞄一眼连浩东。
连浩东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关节都在响,他揽住陈晓瑟的肩膀说道:“侄女,二叔饿了,要吃东西,你必须陪我去吃。”
三人行!一片尴尬在人间。
陈晓瑟给两个男人相互介绍着:“他叫宋亚。”“他叫连浩东。”
俩男人倒是很大方的握了下手,连浩东先说的话:“我最近不在北京,这丫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,你不要介意。”
宋亚回道:“晓晓一直都很乖,从来没让我费心过,你多虑了。”
连浩东道:“这小丫头有时候脑子不灵光,容易沉浸在过去,真是抱歉。”
宋亚道:“我们之间不会只有过去。”
停!陈晓瑟算是听出来了,这俩人正在斗法?她打断俩人的谈话,对他们说:“我不是特别饿,想回去了,你们俩人怎么打算的?”
连浩东说:“跟你走了。”
“ 那就走吧。”她对连浩东下命令。
宋亚问道:“我送你们回去?”
自然不会让他送,丑丑的这次的生病,无论如何他都脱不了干系。照顾不周也是一条拒绝你的理由。
作者有话要说:哈哈,趁现在在收藏夹,多更了一章!
27、无色不欢
连浩东是打车来的,俩人便打车回去了。路上陈晓瑟对连浩东说道:“你不要太得意,我跟你一道回来是因为宋亚害丑丑得病,我不爽而已。”
连浩东说:“我哪里得意了?你看见我笑了吗?”
他还真没笑。
很快就到了家,连浩东熟门熟路的摸到人家门口。当他看到电梯修好时,他骂了一句:“倘若娶媳妇跟这办事效率一样就好了。”
进门前,连浩东将他谦谦君子、柳下惠般的形象保持完好,可这房门一关,他立刻露出了本性。真是连给人家扔包的时候都没给,就压到了门上,将她的小脸捧在手心,狠狠的吻了下去。
陈晓瑟吓得大叫,慌忙中喊道:“你轻点,这件衣服是名牌,你不准撕……”
不错,这媳妇还挺会持家过日子。这叫声可阻挡不了他的暴力,陈晓瑟清楚的听到衣服纽扣叮叮当当落地的声音。心里一紧,天啊,千万不要滚到卫生间的下水孔里啊,这件衣服是打折买的,没有备用的扣子啊……
连浩东怀里的陈晓瑟像暴风卷着的一朵小云,努力的跟着他狂野的节奏一路发展,用力的回吻他。他满意的不得了。
陈晓瑟对于连浩东对她身体的侵犯行为由抵制变成了接受,而后又变成了主动回应,究竟是为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