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遇脸马上黑了,黑的跟锅底似的,眼睛危险滴眯着,摩挲着她的下巴轻柔地问:“炮|友?嗯?”
沈年华缩了缩,恍然间有种听到磨牙声的错觉。但想想两人除了朋友也就多了一层炮|友的关系,便又淡定下来,很认真地想了想说,“除了炮|友我真想不出别的了。”
苏遇眼睛轻眨了下,顿时飘出一股名为哀怨的东西,忧伤地说:“原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炮|友。”
沈年华想辩解,又不知怎么辩解,就见他抱着她的胳膊又紧了几分,枕在她颈脖下的那只手托着她的头将她整个按进他怀里,下巴搁在她的头顶,另一只手罩着她胸前的一只肥嫩的兔子,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,像被欺负的良家夫男那样委屈地说:“那你不许再有别的炮|友。”
沈年华声音平静下来,“我只能说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有别的……朋友。”她说不出那个炮字了,用朋字代替,又正色道:“但若你先有了别人或女朋友,那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,以后……”
她话还未说完,就被苏遇打断,“是不是只要我不负你,你就只有我一个?”
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向下滑动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眼底闪过某种神采。
沈年华想了想,点头,轻声说,“我不负天下人,除非天下人先负我。”她本以为这次只是寂寞之下的一次错误,不过看他似乎赖上她一样,又补充道:“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女朋友,或我有了女朋友,我们这种关系就自动……唔……”断绝两字还没说出口,嘴巴就被苏遇堵上。
“除了你我不会有别人,年华,你都已经把我这样了。”他动了动还深埋在她体内又硬起来的棍子,目光灼灼地锁住她,不然她逃离,“你得对我负责的!”
沈年华无语,她自是不会假惺惺地说什么自己亏了,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,不过怎么也轮不到他说她对她怎么样了吧?苏遇,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?她内心眼泪哗啦啦地流,有种秀才遇到兵,被胡搅蛮缠的感觉。
见她一脸郁闷的表情,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苏遇心底暗笑,昨晚上没戴套,看来他需要再加把力,多一重保障后她就更难逃开了。
等了五年,才终于拥有她,他怎么可能会放开,坑蒙拐骗,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牢牢抓住她,吃到嘴里的肉,怎么能让她飞了?
这样想着,就觉得身体更加火热了,本来性|欲非常清淡的他在尝过这样美妙滋味之后,就化身为精|童,怎么做都做不够,腰下用力,向上挺动了几十下,他突然拔出来,将她翻了个身,撅起她的股,对准中心盛开的红色花蕊,用力~插了进去。
沈年华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顿盛宴之后,昨晚的酒算是彻底的醒了,大脑正常运转之下心里有些异样的感受,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,再怎么样苏遇也是苏林的哥哥,这么熟的人,她怎么可以下手呢?以后两人见面多尴尬?
她哪里知道,就算她不下手,昨天晚上也是逃不过的。
很久之后,两人快结婚了,她问起他这个问题,苏遇笑眯眯地说:“不吃了你难道还留给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