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龙妮妮郁闷的徘徊在偌大的豪华办公室里。徘徊许久,伤神的拨通一个电话,“我们见个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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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时分,龙妮妮坐在必胜客的靠窗位置,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。
不一会,蓝夕来了,神色暗淡的坐在她对面,竭力平静地问:“约我见面,要跟我说什么?”
龙妮妮傲气地喝一口奶茶,不紧不慢道:“我想知道你和色野是怎么回事。为什么会突然取消婚礼。”
“呵……”蓝夕难受地笑笑,懊恼地睨着她,“他没有跟你说吗?”
“没有。”龙妮妮想起那日她追出酒店的画面,别有深意的笑说,“我们的关系还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。”
蓝夕沉默一会,苦涩道:“他不是和你交往了,都带你去开房了吗?”
她果真是误会了,龙妮妮在心里隐隐不安的想想,顺水推舟的扬起唇,“交往了,开了房也不一定要告诉我这些的。说吧,他怎么就不跟你结婚了?是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,伤了他的心吗?”
“呃……”蓝夕闷闷叹一声,气恼地看她一眼,“我不想和你说任何话。”气说完,急速起身往外走。
龙妮妮皱皱眉,猛地站起身,对着她的背影急道:“他又去钱之心了,你管管他吧。”
蓝夕步子一挺,转过头,疑惑地看向她。
“是真的。”龙妮妮有些苦口婆心的说,“前天去的,昨天也去的。我想你和我一样,都不想看到他当牛郎,重操旧业的。”
闻听,蓝夕的心,隐隐的闷疼着,不置可否地看看她,快步地走出店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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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高级餐厅。
“今天怎么有心情请妈妈吃饭啊?”马悦坐下桌,看着色野笑问。
色野不计较她自称的那声妈妈,翘着二郎腿,冷峻地看着她的笑脸,“真没有想到,你会是钱之心幕后的真正老板。”
马悦愣愣,忽的得意的扬起唇,假惺惺地说:“我还不是为了你啊,花血本打造国内排名第一的牛郎店,花巨资让你回国发展,让你有更好的发展平台。”
色野听得极不是滋味,“你和我妈妈到底有什么仇?要这样对我?”
“我和她没有仇。”马悦自得其乐的说,“每个母亲对孩子的爱都是不同的,我的母爱只不过要特别一点,另类一点罢了,你别这样激动。”
“呃……你……”色野气得语噎,沉默一会,恨恨地看着她无半点愧疚之意的脸,“告诉我,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我妈妈撤销对你的指控的?”
马悦隐隐笑笑,轻描淡写道:“我什么方法也没有用,当年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吗?”色野冷眼视之。
马悦佯装出一脸的无辜,“真的只是一场误会。你不相信,可以去问问你那人老珠黄的老妈妈啊。”
色野脸色铁青,青筋毕现地捏紧拳头,“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。”
闻听此话,马悦的脸上竟无一丝害怕之色,扬扬嘴角,悠然道:“再怎么说,我们也有二十几年的母子之情啊。撕破脸不好的。”音落,优优雅雅的起身,隐笑地转身走。
“明天,你的钱之心将会归在我的名下。”在她走出几步之遥的时候,色野捏着一个茶杯胜券在握地冷说。
马悦顿顿身,“只是一个牛郎店而已,我不在乎的,就当是我这个假妈妈送你的礼物好了。”说完,气焰嚣张的离开。
‘嘭’,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,捏在手中的那个茶杯和着鲜血碎了。
色野忍着疼,看看流着血的右手,盛怒地望着那个可恨的熟悉背影,“马悦,你最好别再碰触我的底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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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晚上了,蓝夕想着龙妮妮的那些话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……
‘他又去钱之心了,你管管他吧’。
‘前天去的,昨天也去的。我想你和我一样,都不想看到他当牛郎,重操旧业的’。
“呃……”她在被窝里心沉地恼叹,脑海不由自主的想象他和那些女人把酒言欢的暧昧情景,无明火就会起三丈。被子用力一掀,速速翻身下床,一气呵成地换上衣服,疾步走出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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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迎来到钱之心!”
“钱之心欢迎你!”
蓝夕无视两排的俊俏美男,匆匆走进门后,眼睛直往台阁看去。见那张金色的no1华椅上坐的是朱子默时,悬着的心,放下了一半,望望四周的暧昧画面,快步走向台阁。
从她进门的第一秒,朱子默就注视着她了,这会见她走了上来,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喜,忙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衫,露出自己认为最迷人的微笑,起身春风满面地向她走几步,“蓝夕小姐,我们好久不见了,最近过得好吗?”
蓝夕迟疑的两秒,浅浅笑笑,“还好。”
“坐啊。”朱子默指指旁边舒适的沙发,一脸殷勤的笑说,“我当上no1后,还没有和你喝过一杯酒
呢,今晚,我专门陪你。”
他这些好听的话,蓝夕置若罔闻,再次望望营业厅,开门见山道:“我不是来找牛郎喝酒聊天的,我是来找色野的。告诉我,他今天会来吗?”
朱子默有些尴尬了,僵僵俊脸上的笑,扭头望向办公室的方向,“他早就来了,现在在老板办公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