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杨先生之孙叶长凌?”张泰初问了一句。
“正是学生。”叶长凌闻言,恭敬的回了一句,毕竟是当朝首辅大人。
“这新科举子沈天路、陈克瑾乃是你弟子?”
“是。”
“汝有汝大父之风。”张泰初感慨了一句。
听到首辅张泰初的话,大部分学子都糊涂了。
这杨先生是谁啊。
当得起首辅的一句‘先生’。
随后有心思灵巧且顺天府本地的年长些的考生,猛然想起,已故的前首辅,可不就是姓杨吗?
杨首辅已故不过十年,在世时也曾隐隐听说与某个勋爵有门姻亲,而叶长凌,可不就是长顺伯府的吗?
众人恍然大悟。
杨首辅两朝帝师,一代大儒,门生故吏遍天下,这叶长凌若是已故杨首辅之外孙,如此便也能够解释了。
张泰初也是这么想的。他倒是对叶长凌有些好奇,想与叶长凌多聊两句,不过内阁中还有许多事务,少了个孔老头,原本忙碌的他们现在就更忙了,他这次忙里偷闲出来,李泽誉大人指不定现在怎么腹诽他哩。
况且,外面还有某个大人等着他。
没错,永嘉帝也受到张大人的启发,难得来了次白龙鱼服微服出巡。
张大人与叶长凌聊了两句,便离开了。
目送着张泰初离开,众学子还有些怅然,但是再无人质疑本次科考的公平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