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他上前挑衅的萧玉案：“……”

他这是，被忽视了？喜事啊。

萧渡带着萧容，从容自在，有如闲庭信步。萧容惊讶于各种他从未见过的花草，时不时地问萧渡“哥哥这个是什么”，“哥哥那个有什么用”。只要萧渡知道的，都会耐心地回答他。

除了这三人，萧玉案还见到了不少熟面孔，例如

“顾师兄，沈哥哥！”陆瑶奋力穿过人群来到两人面前，巴掌大的小脸兴奋得通红，“我就知道能在这里见到你们！”

顾楼吟面沉似水，周围一片清冷，逼得人想要退避三舍。

陆瑶笑容僵住，“师兄？”

顾楼吟轻一颔首，对萧玉案道：“走。”说完，未等萧玉案回应，转身就走。

陆瑶看着顾楼吟的背影，咬了咬唇，追了上去，一把拉住顾楼吟的衣袖。

“师兄，你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回过云剑阁了！”陆瑶委屈道，“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他，舍下我……和诸位师兄师姐，舍下云剑阁么！”

顾楼吟垂眸看着自己的衣袖，道：“放手。”

“我不放，”陆瑶鼓起勇气道，“除非你答应跟我回去啊！”

陆瑶的手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，疼得她不得不放手。等她再抬头时，顾楼吟已经走远了。

看到陆瑶被顾楼吟冷落，萧玉案只觉得好笑。这算什么，顾楼吟又一种发泄愧疚的方式？可惜，顾楼吟就是二十年不回云剑阁，再不同陆瑶说一个字，都改变不了曾经发生过的事，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他心里好受点罢了。

陆瑶看到“沈扶归”还在，含着泪道：“沈哥哥你帮我劝劝师兄啊，他、他还在生我的气。”

萧玉案明知故问：“他为什么生你的气？”

陆瑶忿然作色，“还不是因为那个萧玉案。他气我当初指证萧玉案是毒伤林师兄的凶手可是这就是事实啊，难道还要我说谎不成？”